长老大惊:“这些蛊虫居然和她心意相通,她怒蛊随着怒,她静蛊亦静。”
她不耐烦的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长老和族长两个人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决定把她带下山,族长小心翼翼的捧着族里历代大长老的手记,翻开到某一页递给她说:“上面写的应该就是你。”
她很粗鲁的把族长手里的手记拽过来,看着那泛黄的手写卷上面写的那寥寥几个字:“诏国皇族有女名曰子觉,身中数蛊,数蛊齐活于体内安然无恙,乃千年难遇育蛊奇人,灵山雲崖族长云崖封其皮囊以养蛊。”
她反复的看了几次,然后火冒三丈的把手记往地上一扔,指着眼前的四个看起来年近花甲的老人说:“那个该死的雲崖在哪里?我要见他!”
族长心疼的捡起书,看着她手臂上那只若隐若现的灵山蛊王,结结巴巴的说:“雲,雲崖长老,他,他已经,仙去百余年了。”
“什么?我居然被一个死人困住了,然后魂魄飘荡在下川河边两百余年!!!”她美丽的脸抽搐着,眼里还散发着怒气。
四个年近花甲的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都不敢出,心怕她随着她发怒而不安的蛊虫下一秒会跑到自己身上来。
隐身在子觉身后的清韵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养蛊奇人,那也是她魂魄最好的寄养的躯体,清韵看着子觉,忽然又在茫然的汪洋大海之中找到了方向。
“你,如果不帮我弄清楚我的身份我就在你身上随便种个蚀心蛊什么的,反正如今你灵山之上的蛊都听我的。”子觉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语气却裸的威胁着族长。
族长一听,顿时汗颜,要知道那蚀心蛊可比任何毒药都要可怕的多,于是族长哈腰陪着笑脸说:“姑奶奶,你不早就知道你是诏国皇室的人,名叫子觉吗?再说了,你一个两百余年前的人,加上那诏国早就不存在了,我如何帮你找身世?”
子觉听了这话,虽然觉得有道理,但还是生气,好不容易离开下川那个鬼地方,看着自己约莫十七八岁的俏丽容颜,却找不回自己的身世,于是她气鼓鼓的一把扯住族长白白的长胡子说:“那还不是你祖辈的错,把我冰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父债子偿,你祖辈的债你也一样要偿!要不然,我让你尝尝蚀心蛊的味道,哼!”
族长被她的气势吓得有些腿软,瘫坐在椅子上硬着头皮面对子觉的威胁,任谁面对被冰封了两百年却突然活过来的人,心里都无法不怕吧,纵使是整个族里修为最高的人也不可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