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在众人的注目之下走到后排,授课老师正式接管课堂,我走到向天佐旁边坐下,他看着我,把手放在桌子下并笑着向我竖起大指,我们俩不好多说什么,很快都装作一本正经的坐着,认真的听了十分钟课。
看课堂上风平浪静,向天佐捅了一下我,并给我递了个眼色,我们俩悄悄的从后门撤出了战斗。。。。。。
我们先是平静的走着,等一进电梯,向天佐一把搂住我,哈哈大笑道:“阿文,真行,你是母牛掉进蒸笼里真牛逼,说的比部长唱的还好听。”我也激动的哈哈大笑,我们俩挽手走回了会务组。
房间里还有老文和常胜,我们关上门又是一阵大笑,向天佐把我的光荣事迹向他们做了报告,那两位不在现场,没向天佐的切身感受,但面上也挤出笑容,对我一阵吹捧,会务组也如过节般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等兴奋劲过去,大家胡侃了会儿又似乎要冷场,我赶紧提议搓麻,大家一听也来了劲头,都表态同意,在会务组设赌局当然不好,于是我们把赌桌摆到我房中。
又是一番焦急的等待,才把战场摆好,一上场大家人欢马叫,兴奋的笑声伴着清脆的麻将声,汇成欢快的乐章。。。。。。
打到一半,我心里对会场有些牵挂,想去看两眼好放心,向天佐正在兴头,不愿我走,顿时朝我一摆手说:“别理他们,出不了啥事。”我只好又坐下来陪他们继续战斗,一直打到11点10分,我们才收场,我和向天佐匆匆赶到会场坐下,争取再听最后的十分钟课。
劳动口的学习班比其它系统的学习班学习氛围要好,居然还有近一半的人坚持到最后,我看了心里很欣慰。
午饭过后,所有学员包括我们四人在内都午秀,下午还是两点半开课,也得各房间催促,真是当爹又当妈,挺不容易。直拖到2点40人才陆续到达,还好,人到了二分之一还多点,老师一开课我便迅速撤离,下午的课,我一分钟也不想听。
回到会务组一看,老文不在,向天佐和常胜还在睡,我一想,得,我也回去睡吧。
我折腾了一会,终于在电视声音的伴随下又睡了过去,可还没睡一会,电话铃声响起,把我从梦中惊醒,此时我依然恍惚,有种血往头上冲的感觉,我在半梦半醒中拿起电话:“喂”,对面的人叫道:“阿文,起床了吗,按摩去。”原来是向天佐,我立即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漱漱口之后来到会务组。
我到了一看,向天佐和常胜早已等候多时,我一到向天佐朝常胜一招手:“走,”我们又来到三楼休闲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