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批会议团结束后,向天佐终于再次撤离海口,我在机场与其拥抱依依惜别,表情近乎痛苦的同时,心里却无比愉悦。等从机场离开,看不到向天佐的踪影,我如同儿时考试得了一百分一般,唱着跳着跑回了家,一回家便深情拥抱我那张久别的席梦思。。。。。。
等一觉醒来,我珠宝站的兄弟黎武也赶来看我,我们俩不分彼此,我搬家照理他也得来看看。我自豪的领着他到处看看,他见这三居室就住我们两兄弟,便试探的笑着问我:“兄弟,反正这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我先搬来暂住一段,等我这里有了落脚的地方就搬走,大家住在一起也热闹,好歹也有个照应嘛。”
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听立刻不加思考的表示了欢迎。虽然房子是我弟弟的产权,可在家里我是大哥,在他没成家之前,他的好多决定都可以由我做主,大哥即父亲,大姐即母亲,海南人的传统根深蒂固,我做这决定竟然没与二弟商量。
黎武见我答应,自然欢欣鼓舞,这样他既能省出租房的费用,又能一回家就能与我们享受现成的饭菜。省下来的钱正好好钢用到刀刃上,到了谈婚论嫁年龄的他终于可以用省下的钱请女生喝茶吃饭,黎武手头宽松也加快了泡妞的节奏。
请神容易送神难,黎武这一住可不是十天半月,也不是一年半载,他这一住就住了近五年,他也混成了这里的房东,以至于我三弟大学毕业回来时,他依然牢牢占据其中的一间房,二弟三弟却只能挤到大屋。
同在一片屋檐下,难免像锅勺相碰一样发生矛盾,我们一起在这里也饱含喜怒哀乐,但最后黎武的父母单位在海口房改,他有了新房,要搬时我心里却是十分伤感和不舍,我们用这段喜怒哀乐编织成那青春的记忆,友谊的乐章,并将唱响我们的今生。。。。。。
当天黎武就搬了进来,他并没有和我一样舍得花钱买席梦思,而是买了张铁架床,但无论如何,这里也成了他的新家,我们仨也一起分享了这乔迁之喜。
之后我又砸钱购买了整套家当,电视柜、沙发、电视、抽油烟机、煤气灶、洗衣机、锅碗瓢盆、消毒柜。。。。。。新建家园耗去我不少的财力,很快银行存款一降再降,逼近了警戒线。
虽然财政吃紧让我平添了压力,可我却很是享受新家带来的快乐,这快乐盖过财政吃紧给我带来的烦恼,每次出团回来,我都想直接扑到我的家,吃一口自己做的饭菜。
黎武搬来的当晚我们就被迫举行了烛光晚宴。当天为了庆祝乔迁之喜,我们决定在家里做一顿饭。我的烹饪技术并不是父母所教,而是在人民大学学来的。
由于口味不适,我在大学期间经常在宿舍里炒菜,从鱼汤到炒白菜,肉片蘑菇,我也学会了做几个菜。然而宿舍里做菜也相当艰苦,管理员不时过来检查,我的煤油炉也两次被没收,使用酒精炉花费不小,而且经常没了酒精中途断火,有时候没办法,酒精烧完时只好用二锅头顶一阵。
我的铁哥们教会我做糖醋鱼,我上铺的兄弟教会我做肉片蘑菇和炒油菜。大学四年除了学业上沐浴到母校的恩泽,做饭水平也有了相当程度的提高,人民大学不光教我学业,教我做人,也教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