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对女友是无限的思念,真想她就在身边,真想知道她昨晚睡的如何,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
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已禁不住拿起大哥大,拨通了女友的电话。
“喂”,是女友接的电话,我笑着问她:“昨晚睡的好吗?”她说:“睡的好啊,有什么睡不好的,到家就睡了。”这是她的说话风格,也是北方女人的个性,我听了有点失望,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顿时有一种她与我不是一条心的感觉,我接着说:“我没睡好,老想你。”我真希望她说她也想我也睡不着,不然我真觉得她没心没肺。只听她说:“那是你的事,嘿嘿,我可是一粘床就着,什么梦都没做,你没见我今天有多精神呢。”听她话里那么快活,我真的信了她的话,真以为她没在乎我,一到家就把千辛万苦赶赴京城的我连同昨晚的柔情忘掉,我的醋瓶又被打翻,但我不敢埋怨,我只能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尴尬,笑着对她说:“唉,你可真行,真的一到家就睡了,啥也不想,连我都不想吗?”女友笑道:“那是,有啥可想的,你不是就在北京吗?”我有点恼火的冲她说:“真是的,没想到你那么没情没义,亏的我还傻傻的跑那么远来找你,多此一举。”
女友听出我有点恼火,她没想到我那么较真,忙笑道:“哈哈,你说你,怎么那么笨,还当真了。”我没好气的说:“你说呢?”女友笑了:“好了,别生气了,想你,睡不着,好吗?这样吧,今晚我早点下班找你,作为补偿,行了吧?”
我这才转忧为喜,就像刚刚还在哇哇大哭的小孩突然拿到糖果一般破涕为笑,我忙对她说:“真的?太好了,等你啊。”
我们约好还是在老地方见面,挂完电话我兴奋、激动,紧握拳头冲天哈哈大笑,直引得路人纷纷注视,还以为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
我转到地坛公园南门对面的一家小面馆,痛痛快快的吃了午饭,又回到张勇的宿舍午休。我仔细的给手机电池充上电,看着充电的红灯闪烁,我才放心松手跑回床上躺下。
心里高兴,一切都觉得美好,张勇这张床对我也不再陌生,我感觉它那么舒适,躺在上面我仿佛躺在皇帝的龙床上,我幸福的直蹬腿。
午休并没有睡多久就醒来,人依然兴奋,所以做事情也精神抖擞,我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然后对着镜子做了做表情,然后把头发梳的光滑齐整,这才走出宿舍下楼。
今天女友提前下班,5点半就来到海淀剧院,我也没有了昨日的羞涩,一见到她我便跑了过去,一下钻进她的怀抱,紧紧的黏住她不肯撒手。女友费了半天劲才把我推开,一时面红耳赤冲我骂道:“讨厌。”我冲她哈哈大笑,我们就象舞台上的男女主角,刚才的表演也惹来路人回头观望。
亲昵过后,我拉过她的手,就像哥哥牵着小妹妹一般,把她拉进昨天的小饭馆。今天我们已恢复以往的常态,我们已点破隔在我们中间的纸糊的窗子,此时已无拘无束,谈笑间饭菜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