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这一开始,还没怎么盈利,就先扔出五千多,连拖车带耽误了团队被扣钱,损失不下七千!更有甚者赔上了六天时间,以每天200多的成本计,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这六天足够跑一个多团队,又是一笔损失。如果总体计算,这趟修车已不见了一万多!我心里又急又恨,这种事该如何向阿哲开口呀?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沉默了半晌,始终也拿不起电话给阿哲回信,这口难开呀!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二弟和黎武也回了家,我一咬牙走出了家门。夜晚海风吹起,一扫今日的热浪,凉风让我一下清醒。我知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虽然我害怕对不起好兄弟,但这话必须得说,而且越早说越好。车的经营没想象的简单,这一路也许还会象唐僧取经般艰难,跟他讲明白也为下次麻烦做好铺垫。
我一咬牙一跺脚,“嗷”的一声叫,给阿哲打了扣机。一通话,我压低声音对他说:“兄弟,车出了点麻烦。”阿哲听完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了?”我说:“哎,车发动机出问题,坏在半路,拖车带大修赶了六千多,嗨,倒霉。”阿哲听完,有些恼火的说:“怎么这几巴车那么多毛病,这么干还能赚到钱吗?”说完呵呵的苦笑。
我把这事跟他说完是松了口气,可一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内疚,我对不起好兄弟啊,他没有指责,但他这种抱怨竟比拿鞭子抽我还难受,平时伶牙俐齿的我,一下也结结巴巴起来。
我只好说些宽慰的话,让他放心,说这些投入和问题解决后,会越来越好,而阿哲也怕伤兄弟情面,不好多说,我们俩稀里糊涂的说了几句就赶紧挂电话。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阿哲估计也一样难以入眠,那七万四投在车上,一定是做梦都害怕梦到打水漂,这可是他辛苦几年的全部心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修后老国又跑了两个不错的团,倒赚了些钱,但终于有一天他慌慌张张打来电话说:“阿文,不好了,车被三亚交通局扣了。”
我再一次从床上蹦起,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不给钱私了?”老国忙说:“这次是全市交通联合行动,不是他们队里的事,没办法。”我问:“车现在在哪里,怎么处理?客人怎么办?”
老国答道:“客人被车队换车接走了,咱们这个是非法营运,要罚五千到两万,我问了认识的那些交通,他说就看你怎么找人了,找着人就少罚点,你快来三亚想办法啊!”
我这车的营运到七月份年检到期就失效,今年政策收紧,找人也补办不了,所以一直就这么混着,本以为能靠交点保护费过关,谁知道那么倒霉碰上联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