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第一时间握住她的手,望见她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微微往外渗血。
“怎么了北离姐姐?”听到她的声音,无双过来查看也是一惊,“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阙北离抱歉地解释道,“刚刚扶伯母的时候,不小心被伯母腕上的那个饰物划到了,真是不好意思!伯母您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不会的。”无双母亲笑道,神色有些不自然。
“刚刚是这个东西吗?”阙北离望着她腕上系着的铜质铃铛,古朴而精致,随着她手臂轻动,发出细碎声响。“真好看啊,不过它有些尖锐了,伯母您时常戴着的话,要多小心才是。”
“嗯,我会小心的,伤着你了真是对不住。”她将长袖下拉,盖住了那铃。
“您客气了。”
待段季雪与无双二人进了屋,阙北离才改了温顺的笑,神色恢复正常。
“你太莽撞了,”司凰道,“她很危险。”
“那个小女孩,是她做的。”阙北离道,她能肯定。
“什么?”
“我认得那个铃铛,昨天晚会上的小女孩,她颈上有一个同样的。”
“能确定吗?”
“能,那个纹路与死亡令牌上的纹路类似,我不会认错。”
“那你还敢靠那么近?”
“你不觉得无双处境更危险吗?”阙北离现在越来越觉得事情复杂。
“她总不至于害自己的女儿吧?”
“未必,”阙北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