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熊兆丰他们离开兴远镇,回去飞云崖的必经之路!”
宁兴远倒也不在意雷诺的态度,笑呵呵的道,“只要我们在这里等着即可,那熊兆丰如果真的抓走了花老板,必定会从此处经过!到时,再一起出手将其救下即可!”
“另外,如果花老板真有什么问题,想必应该在我们离开后,又在熊兆丰带着她离开兴远镇后,绝不会任由其带走!或许,也可以从其中寻出一些特殊来!”
“我可以传信让人去看看情况,以便咱们随时了解他们的动向!”
宁兴远如是说着。
赵泉奇想了想,轻声道,“小雷,宁家主说的极是!咱们先稍安勿躁!我答应你,不管如何,一定帮你将花老板救出来,怎么样?”
“……好吧!赵叔,这可是你说的!”
雷诺沉吟道,“希望你不要骗我!”
“放心放心!”
赵泉笑着道,“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咱们可是自己人!”
“好,那就在这儿等着!”
雷诺长长吐出口气,不再非要现在赶回去。
而宁兴远则拿出传信玉符联系他在兴远镇上的绝对心腹,安排了一些任务。
紧接着,三人便不再多言,皆是安静的等候着。
…………
小酒馆中,熊兆丰并未着急离开,反而从里面找出一些美酒,自顾自的喝着,丝毫没有将花奕雯那愤怒的表情放在心上,反而更是用极为淫秽的光芒打量着她,仿佛目光能穿透衣裙,看到她里面的美丽景象一般。
至于那两个手下,则是照顾着被雷诺重伤的其他两人。
另外关于花奕雯的话,大家都没有怎么担心。
区区开光期而已,不管她有什么动作,都绝逃不脱大家的掌控!
“请问,熊少爷在里面吗?”
这时,有个人从外面跑到了门口,小心翼翼的问道,言语中不乏谄媚。
“你是什么人?”熊兆丰放下酒杯,冷声问道。
“小人是宁家的下人!”
那人恭顺的回道,“是老爷传信通知小人,让小人赶紧过来告诉熊少爷,刚才那敢对熊少爷无礼的人,已经被老爷在外斩杀!只因老爷同样受了一些伤,所以无法立刻赶回来,还请熊少爷多多恕罪!”
“就杀了?”
熊兆丰闻言,不禁面色瞬变,“我不是让他留活口吗?”
“少爷,这恐怕也不能怪宁家主!”
自己这边的下人恭声道,“那两人实力不俗,宁家主想抓活口也很难!”
“是的是的!”
那宁家下人连连点头,谄媚的道,“老爷还特意让小人回禀熊少爷,他正打算抓活口的时候,就被算计了,这才导致老爷身受重伤!不过幸好,也没让那两人跑掉!”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熊兆丰随意的摆摆手,那宁家下人立刻躬身而退。
“真没意思!等了那么久,竟然白等了!”
熊兆丰站起身来,又伸手在花奕雯脸上摸了一下,坏笑道,“行了,带上美人儿咱们回家!今晚上,本少爷就要好好的爽一爽,哈哈!”
“是!”
很快,一行人从小酒馆离开,走出兴远镇,朝着飞云崖的方向走去。
然而,他们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宁家吓人传信给了宁兴远,更没有注意到,花奕雯那不断挣扎的动作中,其眼神深处闪过的一抹不屑与精芒……
她,果真如宁兴远所说那般的不简单!!
色变中,雷诺便当即欲要回返,将花奕雯从熊兆丰那些人手中救出来。
焦急万分!
“小雷,给我站住!”
赵泉上前直接拉住雷诺,喝道,“难道你忘了,出门之前少爷是怎么交代你的吗?”
“赵叔,我……”
雷诺焦急万分,“我知道少爷让我听你的,可是花老板她……她有危险啊!”
“雷小兄弟,可否听我一句?”
这时,宁兴远再次开口了。
“嗯?”
雷诺眉头一皱,对于宁兴远任由花奕雯被抓的无视举动,还是有些不满。
哪怕就算这一场戏将他和赵泉解救出来,可心中的那种不满依旧存在。
“小雷,听宁家主说完也不迟!”赵泉沉声道。
“雷小兄弟,你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了那个花奕雯吗?”宁兴远问道。
“是的!”
雷诺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你觉得,她真的会有什么危险?”宁兴远又问道。
“这不废话吗?”
雷诺没好气的道,“落在那个叫熊兆丰的手中,花老板怎么可能不危险?不行,我得去救她,要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话间,冲动的雷诺便欲要再次朝兴远镇方向跑去,可又一次被找赵泉给拉住了。
“你们可知,为什么我会任由花奕雯被熊晓峰抓住?”
宁兴远又开口问道。
雷诺闻言,当即冷哼道,“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小雷,不可无礼!”赵泉肃然轻斥道。
“没事没事!”
宁兴远连忙摆了摆手,笑着道,“雷小兄弟,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这只是我的一次试探!甚至,包括熊兆丰他们来到兴远镇,也是我在暗中所为!”
“试探?”
听了宁兴远的话,雷诺和赵泉皆是一怔。
哪怕就算冲动的雷诺,也并非笨蛋,显然明白宁兴远这话后面,应该还有其他的意思。
“不错!”
见着雷诺不再强行回去,宁兴远这才点点头,继续道,“是对花奕雯的试探!她,委实太过神秘,甚至让我都感到忌惮!”
“宁家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花老板连金丹期都没有,怎么会……”赵泉皱眉道。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相信我的感觉绝不会有错!”宁兴远苦笑着回道。
顿了顿,宁兴远也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继续道,“相信,你们都听说过关于花奕雯克夫的传言吧?这也并非传言!”
“她自从来到兴远镇后,的确是嫁过几个男人,那几人也的确是死于非命!”
“每一次都显得很奇怪,或者说是很正常!”
宁兴远的话极为矛盾。
“奇怪又正常?”
赵泉微微一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我才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