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音覆着寒霜的眸子看向她，声音冷冽，“他身体再好，又怎么扛的过四五个男人对他拳打脚踢。”

“你说什么？”方雪眉如遭雷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林音音嘴角挂着浅笑，覆在她耳边再次说道，“我说，他是被打死的，不是病死的。”

每一个字都如利箭般戳在方雪眉的心上。

她眼角的泪水无声无息流了出来，整个人如呆滞一样的坐在轮椅上，连叫骂林音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护士拿完水回来就看到林音音这副模样，开口问道，“林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我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了，你好好看着她，我先走了。”林音音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完直接转身离去。

最痛苦的莫过于知道至亲之人已经不在世上。

方雪眉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活在痛苦不堪的精神折磨里。

{}无弹窗战北寒自从说要自己筹办婚礼时，他的时间开始变得很紧促，连在京西监狱帮忙的白枫也被他叫了回来。

林音音几次提过要去京西别墅看看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但每次都被战北寒拦住，他说想给在结婚的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看他态度那么坚决，林音音后来也就放弃了，想着婚礼当天也能看到，不用急在这一时。

林音音打算去精神病院看望一次方雪眉，把方洲已经过世的事情告诉她。

惹眼的跑车在精神病院门口停下，立即就有人迎了上来，“林小姐，您来看方雪眉的吗？”

林音音见是照顾方雪眉的护士，朝她微微颔首，问道：“对，她在哪里？”

“就在后面那里坐着呢。”护士指了指身后那面透亮的玻璃，继续说道，“她刚刚说想喝水，我现在回房间给她拿，林小姐您从那边的小门穿过去就可以了。”

林音音点点头，朝护士指的小门走了过去。

远远看去，方雪眉坐在轮椅上精神还算正常，林音音知道今天的她应该是清醒的。

她抬脚走到方雪眉身边，冰凉的声音传出，“在这里，住的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