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喜欢女人?”林奈把脸凑了过去,面对念言染那张没有表情是脸她大胆的在念言染的唇上轻佻的留下了一吻。
“你做什么!”念言染整个都不对劲了,她连忙把快倒在自己身上的林奈推开了,防贼一样的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她。
犹如惊弓之鸟,她敏感而多疑,可是脸却因为林奈的动作而烧了起来,她生得白净,这艳红的颜色在脸上额外显眼。
“教主你害羞了,你喜欢我?”林奈笑出了声。
“胡说八道!本座不过酒品多了罢了!”念言染气得胸部大幅度是起伏着,她努力压下沸腾的情绪看着林奈,“出去,本座乏了。”
林奈懂得凡事要有尺有度,有些事不能太过了,否则会适得其反。念言染让她走,那她便走呗,反□□言染又不是让她滚出去。
林奈一走念言染就整张脸就冷了下来,周围也冷得吓人似乎有人欠了她八百吊钱一样,看着桌上的菜她没有食欲的回到了床上。
林奈……
林奈!
口中反复的酝酿着这两个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奈此人很懂得进退,从那日得知了念言染的身份后就更加坚定了抱大腿的心。
纵然和念言染绑在一起可能需要她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可是那又怎么样?只要能活下去,只要不落在牧长风的手里,她做什么都好!
她林奈,早就已经不是个好人了。
她每日都借送饭菜和送药的空闲接近念言染,撩拨念言染,念言染虽然气愤可是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措施出来,这让林奈更加的放肆了。
她有接近念言染的机会就用力撩拨念言染,被轰出来她就去接近念言染的属下,像梁妈妈她们,她们都非常乐意揭念言染的底好让她早日攻下念言染。
“教主你的身材真好。”林奈没有骨头一样坐在念言染的身边贴在她身上,手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在念言染的身上穿梭着。
念言染端着药碗的手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她抿着唇将碗中的黑色液体一饮而尽。
擦了擦嘴角,她对身上的手视若无睹着,冷着的脸颜色白里透红着,虽然念言染看起来很冷可是却因为这颜色平白多出了一抹媚意。
“别闹了。”念言染拿住了林奈的手,因为这只手越来越放肆了。她从小就不喜欢和人接触,这么多年来林奈是第一个触碰到她身子的人。
她不反感这个人的靠近,许是因为有丁点的喜欢吧,也可能是别的,她并不想阻止林奈的动作。
“教主不喜欢?”林奈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嘴角带着勾人的笑。
两个人的身份仿佛搞错了一样,林奈比起念言染更像是魔教教主,而念言染,她半分都不像魔头,面对这些简直比正道中人还正道中人。
已经一个月了,念言染依旧是态度冷淡,若不是她没有拒绝自己,林奈都要开始怀疑那传言是不是真的了。
念言染看起来半分都不喜欢女人,不对,男人也是。
她似乎没有爱这个情绪一样,情爱在她眼里也是宛若不存在,任凭她如何捣鼓念言染都是用着冷漠的眼睛看着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脸红以外。
念言染看着她,没答喜欢还是不喜欢,而是第一次主动伸手触碰了林奈,她帮林奈把碎发整理了一下,而后正襟危坐的看着她,“今日是花灯节。”
花灯节?
林奈微怔,花灯节对她而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个词了,她从小就生活在神医谷很少出谷,对于花灯节她知道得不多,只知道花灯节是情人相约的日子。
“你应该没过过花灯节吧。”念言染记得剧情里的林奈从没有过过花灯节,第一次过花灯节还是和男主一起的,此时男主不见踪迹,林奈逃亡三年,想来应该没见过。
“教主是想带我去吗?”林奈倜傥的笑着,念言染很懒,一个月都没有怎么出过房间,她知道念言染不会带自己出去。
“喊我的名字就好了。”念言染坐正着,认真的看着林奈,“你去准备下,晚上是花灯节最好看的时候,我带你去首阳河看灯。”
“梁妈妈,这……”林奈有些不懂现在的局势,念言染明显被气得不清,她的目的是想讨好念言染可不是恼了她。
梁妈妈不在乎的甩了下帕子,捂着嘴低笑着凑到了林奈的耳边,“楼主她啊,这是害羞了,你别担心。”
害羞?
林奈眉眼上染上了惊讶,她不确信的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怎么看都看不出念言染那是害羞了。
只是……
她想起来了念言染那张有端倪的脸,脸上那不正常点红晕。
她……真的在害羞?
林奈觉得难以置信,万花楼是有名的青楼,她……
“你看,这不让你住隔壁培养感情吗?”梁妈妈笑着,“肯定是害羞了,我在楼主身边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楼主有对谁这么好说话过。”
梁妈妈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小厮的咳嗽声拉了回来,小厮用眼神适宜她收敛点。
梁妈妈这才想起女子相连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要是这么直白的说,这姑娘要是害怕跑了她可就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教主砍的。
想到这个她悻悻的闭上了嘴,当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指挥着小厮把东西放在了隔壁的房间里。
梁妈妈的话林奈听得云里雾里,可是这并不妨碍她顺藤摸瓜想下去。
害羞,同是女子她为何要害羞?
梁妈妈浑身透露着古怪,再看念言染,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里渐渐成型了。
她心中想着事,跟着梁妈妈进了新房间。新房间比她之前住的房屋好得不是一星半点,虽然与她从前的住所还是有些差别。
想起了从前,她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毁了她一切的牧长风。眼底藏着入骨的恨意,恨意只是惊鸿一现转眼又消磨了下去。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她不指望报仇什么的,牧长风是当今王爷,武功也不错她根本毫无翻身的可能。
当务之急,是保命要紧!
眼睛重归于平静,她安静的在一旁听着梁妈妈和她说着那个神秘的楼主的事。
若是,能借她的势,想来她可不必再躲躲藏藏了。
念头在先前就种下了,听着梁妈妈明里暗里的话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念头,同是心中的那个念想也如野草般飞快的长了起来。
梁妈妈似乎很热衷于给她和念言染搭线,第二日就安排了她给念言染去送菜和酒。
“她们疯言疯语惯了,你不用听她们胡言乱语。”
林奈给念言染倒着酒,酒未满便听到了念言染口中一句这样的话,话有些变扭被她听了出来。
停下倒酒的动作,她把酒杯放在了念言染的前面,“疯言疯语惯了,那是楼主你惯的么?”
换做昨天林奈是定然不敢如此对念言染说话的,换做现在她仍旧心有忐忑,可是却想尽力一试。
念言染拿酒杯的手停滞了一下,她没抬头顿了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倒也不是这样,我教向来闲洒。”
“若不是楼主暗许,她们又怎敢呢?”林奈又给念言染倒上了酒。
“此事非我命令!”念言染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她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我从未向她们提过。”
从未向她们提过是何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没向她们说什么话,更没有吩咐什么。”念言染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