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渊一点都没有怀疑顾倾歌的话，他知道苏宁雪的事情是她做的，他知道顾倾歌背后有陆行夜，他知道，她已经不是他能够触及的高度了。

段以渊从一开始的不甘心，到现在的释怀，他真的做了很大的努力。

是的，就像顾倾歌那个时候对他说的一样，他爱的可能真的只有他自己吧，否则，就不能让她被千夫所指的时候，不为所动。

“我能最后的抱你一次吗？”这是段以渊最后的要求，也算是跟顾倾歌的告别吧！

顾倾歌却摇摇头：“不要再给自己念想了，既然那段过往没人知道，那就不必再提了。”

“希望你以后找到真正爱的人，那种可以为了她，不惜牺牲自己一切的人。”顾倾歌的声音很轻，但是给段以渊心里的敲击却很重。

“他对你，也是这般？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顾倾歌却突然笑了，笑的让段以渊觉得很奇怪，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顾倾歌这才侧头看了一眼，眼神十分的冷漠，似乎在看不认识的人。

对于段以渊，这段日子在剧组还是很安分的，所以顾倾歌并没有要对付他的意思。

她不知道段以渊这个时候跟着她出来是什么意思。

但是顾倾歌觉得，本尊和段以渊之间的那些感情纠葛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顾倾歌看着站在她身侧的段以渊问了一句。

“你和他，是真的吗？”段以渊似乎隐忍着什么，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

“是真还是假的，你以什么身份来问？嗯？”顾倾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我之前就说过了，从你漠视和袖手旁观中，以前的顾倾歌已经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是的，顾倾歌这话说的是真的，但是也就只有顾倾歌明白她这话里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