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真的只是自己脑洞大开了而已呢？

雪夜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但是在这些已知的条件下，好像也就只有这样的说法最合适不过了。

“这个样子吗？”沈戚听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失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人已经死了，这件事情不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吗？

心都被挖走了，身体的其他器官也一样被挖出来了，甚至是鲜血都被抽干了。

身体也不知道被怎么处理了。

这样的情况下，人还怎么可能活着呢？

沈戚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抱着怎么样想法来问顾倾歌的，但是总觉得有点失望的感觉。

“逝者已矣，她的仇人也已经死绝了，你也不需要执念了。”

顾倾歌算是知道沈戚决定提前出狱的原因，八成是为了她吧！

之前李嫣的直播，对有些人还是有意义的，因为他们认识苏白歌，知道李嫣说的是谁。

“你动手的是吗？”听到顾倾歌这么说，沈戚也明白了一些。

“嗯，一部分吧，她还是还有别人心疼的。”顾倾歌说完之后，不由的看向陆行夜，但是只有陆行夜明白顾倾歌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包含了一些什么东西。

“卧槽，为什么都不给我留点机会？”沈戚还有意见来着的，他可是特意要出来给苏白歌报仇的，但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没办法，可能太优秀了，太多人心疼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倾歌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本来事情就已经过去了，完全没有必要用沉重的语气来说明整件事情。

再说了，现在大仇已报，她又好好的，所以没有必要还留着这些沉重给别人。

“少来了，她才没你这么自恋。”沈戚不由的吐槽了一句。

“那可能是你不够了解。”这句话是陆行夜说的，本尊就是这么自恋，谁说没有的。

沈戚的眉头不由的紧紧的皱着，深深的看了陆行夜一眼。

陆行夜却无比的淡定，不管沈戚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