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裘陌寒来说，顾倾歌说话是有分寸的，并没有一上来就压得他喘不过气，也没有让他觉得很反感，反而觉得什么都听进去了，什么都很有道理的样子。

“最近怎么样？还玩游戏？”

顾倾歌并没有一直和裘陌寒讨论沈戚的问题，说多了人家也烦，所以顾倾歌很自然就把话题转移走了。

“只会玩游戏。”裘陌寒说的还挺委屈的，对他来说游戏不仅是乐趣，也是他的一种生活方式。

“挺赚钱的？”顾倾歌反问了一句，但是心里有了一些答案，如果不是的话，裘陌寒当时收留沈戚的时候，就不会那么不在乎沈戚花钱，并没有赶沈戚走，还带着他一起玩游戏什么。

“还可以，至少不会饿死。”裘陌寒笑了，似乎对此已经很满足了。

顾倾歌觉得裘陌寒的性格很好，真的是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不觉得自己之前的那种状态不好，也不觉得现在沈戚给他多好的东西，而沾沾自喜。

他就是他，在乎的东西没变过，一直都是初心不改！

这样的人，也是难能可贵，沈戚算是挖到宝了！

裘陌寒没有说话，但是不代表顾倾歌说的话，他没有听进去，其实，他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沈戚对他和对别人的态度真的是一点都不一样。

“但是，我没有想过他对我是……”裘陌寒开口，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意思还是很明显的。

“那你排斥吗？排斥他的亲近吗？甚至是亲吻吗？”顾倾歌直接一针见血的问道。

顾倾歌就看到裘陌寒的脸瞬间红透了，就算不说出来，顾倾歌也多少知道一些什么东西了。

顾倾歌的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够了，说太多就没有意义了。

“小姐姐，你会觉得两个男人这个样子很奇怪吗？”裘陌寒有些紧张的看着顾倾歌问了一句。

顾倾歌摇摇头：“我会说，第一次沈惨惨带你去我家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以后一定会在一起。”

顾倾歌跟裘陌寒说话也没有遮遮掩掩的：“爱情这种东西，从来不是性别这种东西可以阻挡的。”

其实，顾倾歌想说的是，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