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喜贵,给主子请安。”喜贵规规矩矩的朝着秦婉莎行了一个跪礼。
不需要他再说别的,其实秦婉莎明白他心中所想:“你对我让喜鹊去办的事儿有些疑惑?”
话是这么说,喜贵却并不敢当真接下秦婉莎的这句话:“主子的决定,奴才不敢有疑,只是奴才瞧着那喜鹊的性子不似主子爱用之人,好奇多瞧了一眼,反叫主子看出来了,奴才有罪,请主子责罚。”
对于喜贵的话,秦婉莎轻笑了一声,之后对着喜贵招了招手:“起来吧,我不喜那心口不一之人,若是有什么,你尽可实说。”
喜贵一愣,之后却也是眯着眼笑了:“奴才有罪,不该欺瞒主子,只是看来,主子是想用着喜鹊来吸引旁人的视线了,奴才如今正想着,可有什么能帮着主子一些的,这话绝对是真心,还请主子明鉴。”
秦婉莎也被喜贵这话逗得又一次笑出了声,撑着下巴,秦婉莎对喜贵说道:“这次果然说了真话了,那么你再来说一说,你家那位正头的主子,现如今人在哪儿呢?”
随着秦婉莎的话音落下,喜贵面上却是一愣,之后,秦婉莎身后的屏风后,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
甚至不用扭过头,秦婉莎就已经知道后面是什么人走了出来,而喜贵更是一句话不说,乖巧的退出了屋子,甚至还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房门。
“皇后找朕?”萧其琛迈着坚定的步伐,稳稳走到了秦婉莎的身后。
秦婉莎昂着脖子,将目光反向的落在萧其琛那充满笑意的脸上。
只听萧其琛继续说道:“皇后对于今日朕的助攻,可还满意?”
对于二老爷来说,虽然他方才被秦婉莎隐隐用会留在容伯府的容老夫人‘提点’了,但是二老爷也不是什么善茬。
即便容老夫人不跟他们走,但是留在这容伯府内,他也谅大房一家人不敢真的亏待他母亲什么。
说这句话,不过是为了回敬秦婉莎一句罢了。
既然两边同时已经放下了话,如今家也分了,宅子也有了,二老爷与二夫人也明白,秦婉莎是不会让他们在这容伯府内再过一夜的,如此一来,趁早带着人搬走才是正事儿。
二老爷与二夫人率先牵着手离开了正堂,三老爷与三夫人见状,也匆匆与秦婉莎告别。
最后,反倒是容氏的这些族人们半尴不尬的留在了正堂内,面对着秦婉莎。
而当秦婉莎把面容扭转向他们的时候,这些已经见识过秦婉莎手段的族长与族老们,心头立时一慌,可惜的是,许多事情,早已在他们来时,就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控制。
最终,当容氏的族长与族老们离开时,这些人各个面如菜色,特别是容氏族长,整个人的面孔上都是满面惨白的。
只因为,秦婉莎竟然当场自请除族了!
虽然说族老们使尽浑身解数去挽留,也终于让秦婉莎收回了心意,但是相对应的,秦婉莎却当场直白的取消了对整个容氏族内的银钱支持。
也就是说,未来的容伯府,只会是容氏族人们的同族大府,却再也不会认他们予取予求,甚至连多一个字儿,都不会出的。
这一下,几乎所有族老们都觉得天都塌了,可是如今形势比人强,他们只得苦恼万分的想着回去后该如何同族人们解释,但最终的结果,所有人都明白,这位容氏的族长,必须承担起最大的责任。
他的这个族长之位,恐怕也是到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