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左哂笑了一声，带着同龄人难以企及的成熟和无奈。

“这个世界，根本都没有路让我走，好不容易有条歪路，已经算是不错了！”

有些人认为是自甘堕落，自甘下贱的路。

但是对他身无长处，而且还奢求自己妹妹有出息的少年来说，是救命的路。

唐欢当然不可能答应！

“得了吧，这事儿你做不来。”mmp，震惊得她差点将自己炖的猪蹄给烧糊了。

姜左不依不饶，“你都不让我尝试，凭什么觉得我做不来！？”

“因为你还想要当你妹妹的好哥哥！你难道能忍受得了，有朝一日姜右右知道，自己的哥哥是用什么方式供她读书的？”

唐欢将黄豆炖猪蹄盛出来。

满满的一大碗，真香！

她一句话说中的，就是姜左的命脉。

姜左沉默。

唐欢又拿了个汤碗分了小半的猪蹄出去，姜左自己不敢回答，她替他说……

“你忍受不了的，你忍受不了自己会成为妹妹的污点。而姜右右，她如果知道你……emmm，她可能宁愿死。”

姜左继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