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甚至都来不及求饶,就已经被纪闲华送去见阎王。
等收拾了舒湾这宫中的人之后,纪闲华这才慢悠悠回到舒湾的寝殿当中。
重新找来的太医,战战兢兢地为贵人诊脉,表面看上去很淡定,实际心里慌得一批。之前那位为舒贵人诊脉的王太医,现在还硬邦邦的躺在庭院里,他如果要是行差踏错一步的话,极有可能就会步上同僚的老路!
“启禀贵妃娘娘,舒贵人原本只是感染风寒而已,按理来说,喝上几帖药,好生将养着便能好。之所以会拖这么久,是因为有人故意开错了方子……”
纪闲华不耐烦道:“捡重要的说。”
“舒贵人卧病在床这么些时日,折损了根本。除了身子之外,心脉也受损严重,应当是郁结于心的缘故。必须得好好休养,心思疏阔,方能彻底痊愈。”
太医下去抓药。
纪闲华瞧着舒湾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儿。
“要说你也真是够没用的,太医说你郁结于心,心脉受损严重,如果没猜错的话,是因为牧景龙近段时间没来看你?”
舒湾拼命咳嗽着,心中只觉得愈发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