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理会哈维。
三天后,哈维手持着白花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表情凝重,沧桑的老脸在风中略显悲凉。
“伙计,你这表情是要给我默哀么?”躺在病床上的白朗宁说到。
哈维笑了起来,将花插在床头的水瓶中。“伙计,这次你可真吓到我了。”
白朗宁深吸了一口气,那场噩梦让他心有余悸。他问哈维:“你看到什么了?”
哈维紧张兮兮地说:“所以你也看见了?那种幻觉?”
白朗宁点头,哈维沮丧地说:“真是太可怕了是不是。我看见我的养老金烧着了,我拼命地扑火,把钱往怀里揽。”
“就这些?!”
“这还不够吗?”
白朗宁哭笑不得,跟自己比起来哈维简直幸运多了。
哈维:“你看到了什么?”
白朗宁:“和你一样”
“是啊,真是噩梦”哈维一本正经地说着,“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竟然比我还在意养老金。”哈维上下指了指病床上的白朗宁。白朗宁无言以对,转身看着天花板。
中心城的一栋大楼内,上百名特警全副武装,这只因大楼的43层内正进行的一场秘密会议,参会人员俱是联邦要员。
年轻的乔纳森指着大屏幕上的数据侃侃而谈,甚是激昂,座位上的朗普洲长却打起了哈气。伟登议员挥手打断了乔纳森的报告。
“各位洲长,今天找大家来开这个会就是为了讨论一下去年的财政和民生问题。刚刚乔纳森同志说得很详细,我再来补充两点。第一是贫困地区的支持工程建设问题,第二是退伍老兵的安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