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轻地一吻还是一下把李师师给惊醒了,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看了看四周,不好意思地道:“哎呀,都这么早了,我怎么睡过头了。”立起身子要起来。
林冲伸手按住了她肩膀,微笑着说:“起那么早干什么,也没什么事做,你再睡一会儿。”
李师师喜孜孜地伸唇亲了林冲一下,“不敢睡了,再睡,怕被她们笑话。”
林冲强按着不让她起来,“哪个敢说我的小心肝儿,让她来跟我说,我打她三十大板。”
李师师只得温顺地偎进林冲的怀里,摸了摸胸口说:“我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浑身上下酸酸软软的,不想动弹”。
林冲轻抚着她的柔软的小腹,笑着问:“你不会是也有了吧?”
李师师本来是一副娇懒慵恹的样子,一听这话,一下立起身来,看着林冲,有些担心地说:“爷,昨天你、我那个样子,要是真的有了,不会伤了胎气吧?”
林冲对这事也不大懂,于是说道:“等会儿你起来了,我让人请个郎中来看看就是了。”
李师师连忙起身,梳洗打扮,又服侍着林冲起来,边给林冲穿衣服边向外边喊:“紫薇呀,你进来。”
紫薇从外面进来,看着李师师。
李师师说:“咱们爷有些不舒服,你快点叫人去外边请个郎中来瞧瞧。”
紫薇听说林冲不舒服,马上凑过来打量林冲,见他满脸红润,喜气洋洋,不像生病的样子。
林冲看着她笑道:“你看我干什么,是你们姑娘身上不舒服,还不请郎中去。”
吃完了早饭,郎中来了。
林冲把他带到李师师的房里,李师师在床上躺着,纱床帘挂着。
那郎中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红线,把一端递给紫薇,“姑娘,麻烦你把这一头儿系在二夫人的手腕上。”
紫薇照郎中说的红线的一头系在李师师的一只手腕上。
那郎中牵着红线的另一端扯直了,捻在手里静静地诊病。
过了一会儿,郎中让紫薇收了红线,站起来向林冲拱手道:“恭喜林大人,贺喜林大人,二夫人没什么病,只是大喜了。”
林冲一听,大喜过望,马上又问:“那,那,昨夜我和她睡在一起,她可动了胎气?”
那老郎中是行家里手,听林冲这么问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微微摇摇头,“没有,没有。不过,最近三个月,请林大人别房歇息为好。”
林冲点点头,叫茗烟去账房拿来两百两银子赏了老郎中。
老郎中走了后,紫薇有意把李师师有喜的事满府到处说。
张贞娘和夏婉秋听说李师师有喜了,都来贺喜。
李师师更是满心欢喜,一直压在她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满脸喜色地对夏婉秋说:“三妹妹,大姐和我都有喜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也得多用些心才行呀。”
夏婉秋听了李师师这话,脸上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