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晏的娘嘛,生他养他,她不能打不能骂,但她能给对方添堵呀!
你不是不让我嫁给你儿子吗?
我不仅要嫁,我还要在这个档口亲你儿子,让他给我拿白孔雀的花钿,“我要同你事先说好,你娘没生我养我,孝顺她是你的事情,你不能拉着我一起来,不能勉强我。她上次欺负我,我不计较,谁让她儿子以后就是我儿……咳咳,是我郎君。”
“往后她对我好,我就孝顺她,否则我就表面应酬。她别妄想欺负咱俩!”
反正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大多水火不容,交恶可比交善容易。
不虚以委蛇互相应付,还遂了宋窈的愿呢。
“你不必特地同我说,你想如何自如何。”
君晏是第一次给人穿衣裳,虽说一开始有些不顺手,但好在宋窈只是嘴上挑,很是配合的抬手,收腰,只是有些动作必不可免的要碰到她身上的软,她身子一僵,羞涩异常,下意识的后退耳尖红红,快要滴血。
反倒是君晏,不似以往那般生涩,因此这套襦裙给宋窈穿起来很是顺利。
只是领口那处的红绳是系在贴肤背脊上的,宋窈想自己伸手去系,但是够不到地方,被君晏一手拍开,“别乱蹭,衣衫蹭乱了。”
他挑开她的领口,微凉的指尖蹭到她灼-热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快速的给红绳系了个结便抽出手,呼吸一松,拿过一旁的帕子替宋窈擦干净乱到唇边的口脂。
宋窈被他伺候的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却还不忘提点,“要记得再给我涂口脂!”
“不要郎红,要霁红。”
君晏指尖顿了下:“……这两个颜色有什么区别?”
宋窈:“区别就是一个是郎红,一个是霁红,好明显的哦,你拿眼睛看不就看出来了?”
“……”
行吧,听君一席话,犹如一席话。
君晏决定先不说这个,看着她散在榻上的青丝道,“先梳发,一会儿再涂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