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求雨,他并没有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毕竟燕国那边的圣女派了人来,他只需要听对方的就是了,不咋需要动脑子出力气。

与其管那群贱民的死活,他更想贪赃枉法,体验一把什么叫做公~费~嫖~娼。

端木熙得知君盛泽的想法,不怎么认同道,“太子一路奔波不曾喊苦喊累,怎的轮到二殿下这里一点小挫折就不行了?花街柳巷的女人你也沾?你就不怕得脏病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杭州一代,这么多的官僚,随便哪个看见您吃喝玩乐,捅到了父皇那里,父皇怎么看您,黎民百姓怎么看您?”

君盛泽这几年一直被君晏打压的抬不起头来,原本他以为娶了端木熙,就能少奋斗十年。

事实证明,端木家的那点家底,还没有宋窈手里头的家底多。

宋窈轻松就能打压这对母女不说,更绝的是,她有着异于常人的远见。

原先她买了一条街的铺子,京城里的贵女们谁不嘲笑她是得了癔症,哪曾想三年过去,那条街反倒成了最火,生意最好的一条。

正妻侧妻比不过人家能干就算了,事还这么多,管这管那的!

君盛泽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太子太子!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红杏出墙,喜欢七弟,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就你这脸这才学,你比得上弟妹吗?但凡你有人家一半,本王都不会留恋外面的女人!”

端木熙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

她想骂想嘶吼,但想到她曾经跟父母抱怨君盛泽在外面花天酒地,一身胭脂俗粉味儿和她躺在一起时,以往和善的父亲却笑她少见多怪,说男人都是这样的,都有劣根性。

而一向疼爱她的母亲也怪她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嫁过去快半年肚子里也没个动静,只会一个劲的哭!

后来端木熙就明白了,她只是君盛泽的附属品。

她只能曲意迎逢眼前的男人,才能在他夺嫡成功时有一席之地。

当下一句话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