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本来也没多想玩，又说：“不玩了。”

江观澜：“哦。”

他们俩在靠近落地窗边的位置坐下。

大家又开始自己玩自己的。

“刚刚你那个邻居曲阿姨给你打的电话？”

阮馥放下高脚杯，看他一眼。

“是啊。”

“干什么，叫你去跟他侄子见面？”男人很聪明，短短几句话，他就已经把曲虹打电话来要说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阮馥又看他一眼，弯唇笑了下，“对啊。”

江观澜皱眉：“今晚别回去。”

阮馥却摇摇头，嗯嗯说不。

江观澜凑近，他们离得很近，面对面，男人垂眼，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低声，“回去做什么？你依旧对那个男人有想法？”

阮馥坐在沙发上，支起下巴，也看着他，不说话。

对视良久。

她噗笑，“没有。”

她反问：“江观澜，留下来做什么？”

“自然可以做很多事。”

阮馥哦了一声，眼珠子一转，她道：“江总，适可而止，懂吗？”

江观澜顿住。

这话有点耳熟，他蓦地想起来，这是以前还没分手的时候他对阮馥说过的话。

现在她还给他。

江观澜心里突地疼。

阮馥一双眼眸盛满水光，他不自觉地抬手，拧过她的下巴，将她与自己对视。

江观澜将她耳边碎发挽到耳后，随之划出一个圆润的弧形，无比暧昧。

慢慢的，江观澜浑身的冷气褪散些许。

他喊：“阮儿，对不起。”

“嗯？”

他又道，“对不起。”

阮馥垂着眼，散漫地嗯了一声。

他又唤道，“阮儿。”

阮馥：“嗯？”

“原谅我么。”

“不原谅。”

“……”

寂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