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大爷，供销社真的要招工了？除了要求会打算盘外，还有啥要求？”

茹凤英心动了，打算盘她在行啊，她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了，现在让她知道了，她就想要去试试。

“要认字，会打算盘的，没别的要求了。你可以去试试，他们好像就是这两天要面试。”

看门老头记不清供销社具体的招工时间了，但是能告诉茹凤英这些消息已经足够了。

茹凤英看了陆爱国一眼，见他脸上没有不赞同的神色，笑着向看门老头道谢。

“谢谢爷爷！”呦呦甜甜一笑，学着茹凤英的样子，对看门老头说道。

“不谢不谢。”看门老头越看呦呦越喜欢，忍不住又拿出光头来给她吃。

都已经从人家那里知道了供销社招工这样重要的消息了，再拿人家一个光头也不算什么了，反正人情都已经欠下来了，等之后他们再找机会还吧。

这样想着，茹凤英对看向自己的呦呦说：“拿着吧，记得对爷爷说谢谢。”

呦呦心里是有点小高兴的，这个圆圆的饼饼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她笑眯眯接过光头。

“谢谢爷爷！”

呦呦小奶音里都透着愉悦，把看门老头哄的更高兴了。

“爷爷，你要天天都开心呀！”

呦呦把光头递给茹凤英，伸出自己的干净的那只小手手握了握看门老头的手，给了他属于神兽腓腓的祝福。

“诶诶诶，开心，爷爷天天都开心。”

看门老头只觉得积压在自己心里的郁气正在一点点消散，这种感觉让他心情复杂，不知道自己是该就此放下，还是继续惦记着。

从门卫室出来，呦呦拿过光头，把它一分三份，他们三口人一人一份。

“爸爸妈妈吃！”呦呦把光头递给陆爱国和茹凤英，她自己吃了属于她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