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浪费精力去管那些无聊的人,安沫瞳仔仔细细看着一脸担忧的凤修桀。
得快点醒过来啊,虽然苦恼忧郁的样子也很好看,可终究让人心疼。
我男人无论在什么时空,都是疼老婆的居家出行必备
舍不得舍不得
……
“毒已经排出,至于能不能醒过来,什么时候醒过来,只能看天意。”
风吟收起他那套千金难求的银针,淡淡的看了凤修桀一眼。
“血蕴魔兰,西域至毒,无药可解。就算九尺大汉沾上一丁点也撑不过半个时辰的东西,这只猫儿居然靠着药气熬到现在,也算奇迹了。”
“什么意思?”
“常年生活在奇珍灵药中间的生物,自身会沾染一些药气。除非它身体里的药气能把已经渗入骨头的毒气化掉,否则……”
风吟没有继续说下去。
点到这里意思就已经很明白了。
“谢谢义父。”
“你……”
现在的凤修桀有些不一样。
至于怎么不一样,风吟还没有看出来。
“你确定?”
风吟并没有伸手去接。
“救它。”
这句话已经带上了一点怒意。
对凤修桀来说,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
想要让自己一击毙命,对方准备的绝对是剧毒。
小白等不起。
哪怕义父是母妃生前至交,但话里的那份犹豫和不情愿,也让他止不住散发出气场。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很好,是帝王应该有的样子。”
感受到了扑面的威压,轮椅上的人终于把安沫瞳搁在膝盖上。
“一只猫而已,切忌玩物丧志。”
风吟往自己的专属营帐去。
“你说话的口气,和皇位上的人很像。”——无情无义,冷心冷情,断绝通往权力之路上所有的阻碍。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男人推轮椅的手有了一丝停滞。
像皇帝?
他最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