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走吧,我不想见着你,碍眼。”
在袖子下狠狠地握紧了拳头,邵昕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恭敬有礼。
“那昕儿告退了。”
女子离开院子的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和打击。
刚才发生的一切,外人看来就是安沫瞳在无理取闹。
“哈欠——”
完全没有形象的摊在椅子上。
她早就看破了邵昕那一点小心思,不过她也懒得戳破。
凤修桀人都不在,你说你费这么大劲来干嘛?
给自己找罪受?
还是觉得可以通过下人之口,让单纯坚强的形象传进王府最大的主子耳朵里面?
安沫瞳伸了个懒腰。
的确单纯,单纯的傻了吧唧的。
下人们和侍卫见到我男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打小算盘之前先做点实地调查吧。
“唉,被秦瑶当枪使,果然智商不咋地。”
“姐姐怎可污蔑于我?”
邵昕一副泫然欲其的模样,让人看了真是我见犹怜。
她今天好像刻意打扮了一番。
百花髻扎得很紧,头顶斜插的一支铜模印花鸟争艳如意头带款云簪,虽不是什么名贵材料做成,可那锻造的技术却也是百里挑一,千金难求。手拿一柄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身着一袭蜜合色的白玉兰散花纱衣,脚穿一双凤纹绣鞋,甚至旁边的宫女还捧着一个青花缠枝香炉。
眉眼潋滟,楚楚可怜。
设备好齐全。
安沫瞳无语望天。
说真的,姑娘。
你就是脱光了站我面前,本喵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的。
凤修桀不在,如果说想打扮一番前来示威,你怎么也弄一个高贵冷艳的装扮,再不济妖艳贱货也行。
一身浅色跟个白莲花一样的来晃悠,你是脑残啊还是脑残啊?
“那就当我污蔑你好喽”
邵昕一下子被噎住。
这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难道不应该反驳吗?
安沫瞳表示自己没什么好反驳的——本喵就想过个嘴瘾不行吗?
好像你不是来干这件事情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