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杭在床下将席头发很是随意的吹到了半干,便坐在了上去,直接把洛璃烟给揽进了怀中。
其实按照他平时的做法,这头发是不会吹的。
但现在要顾及着身体虚弱的小家伙,他便只能耐着性子了。
将下巴抵着洛璃烟的额头,滕梓杭轻嗅着她的发丝,微垂的眼角柔和的淡着如蜜的笑意。
只可惜洛璃烟并看不到他此刻缱绻情深的模样。
“你的味道好香。”滕梓杭下巴轻蹭着,叹谓。
清润的嗓音如带着夕阳余温的晚风,在洛璃烟的心尖滑过。
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她有些抗拒的伸手推了推滕梓杭。
“我们两个明明都是一个味道,那牌子的沐浴液香的很,洗完了大半天你也染不上其他的味。”她这话说的满满都是不解风情的味道。
滕梓杭被噎到气极反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不一样的!”
“???”洛璃烟歪着脑袋,狐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