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紫铃伺候唐易姝沐浴时,看见她身上的点点红痕,配着白嫩的肌肤,就像是雪地里盛开的一丛丛梅花,不禁害羞地红了脸,心说这七皇子也太猛了些吧,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看把唐姑娘给弄的。
“轻点轻点。”唐易姝突然说道。水从她的脖子留下,唐易姝感觉到一股刺痛,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触感明显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姑娘,你这破皮了。”紫铃小声说道。
“嗯,擦的时候避开这里吧。”唐易姝嘱咐道。也不知道昨晚祁旌奚发了什么疯,压在她身上就开始咬她的脖子,跟吸血鬼似的。她昨晚真的有心想要对那只大型犬说一句,草莓是吸的不是咬的,但是她怕再触碰到祁旌奚哪个嗨点,让他更加兴奋,便忍住了。
被折腾了一晚上,唐易姝坐在热气蒸腾的浴桶里有些昏昏欲睡,头歪在一旁,一点一点的。
紫铃正要叫醒唐易姝,刚张嘴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见门外七皇子问道:“好了吗?我能进去了吗?”
“七皇子,姑娘睡着了,奴婢正要叫醒她。”紫铃将门打开一条小缝,与祁旌奚面对面地说道。
“不用了,你去吧,这边我来就行了。”祁旌奚往屋里温柔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这几天来,唐易姝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当她再次醒来时,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奇怪,她不是在洗澡吗?怎么突然跑到床上去了?
紫铃那么个娇娇小小的姑娘,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从浴桶里抱到床上吧。若不是紫铃的话,那就只有祁旌奚了,那她的衣裳呢?是谁穿的?唐易姝一想这个,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然后默默地红了脸。
当人太过舒适的话,之前跟匪贼打斗时留下的后遗症现在就显露出来了。她下床走动时,除了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很是不适之外,身上很多地方都是酸痛的。特别是脑门,她摸过去,起了好大一个包,这是当时那个匪贼按着她的头往地上撞的。
屋中没有点灯,唐易姝摸索着走到桌边,正欲拿起杯子喝水时,一丝光亮突然从门外照射进来,是有人从外面推开了门。
“睡醒了吗?”祁旌奚走到唐易姝身边。
“嗯。”唐易姝低着头,应了一声。
两个人经历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坦诚相对水乳交融以后,再面对面坐下谈话时彼此都有些局促。
“那个……昨天晚上我、你……”祁旌奚头一次说话这么结结巴巴的,二十年来头一次开荤啊,心情可想而知。
停!唐易姝现在最不能听的就是昨天晚上怎么怎么样,她觉得自己昨天晚上肯定是被春药刺激到脑子了,怎么能那么不矜持,作风比祁旌奚还豪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