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突然说;“你看,有蛇过来了。”
李友仁下意识的把光扫了过去,果然看见一条有我手腕粗的白色游了过来,一对眸子深红色可是对光一点感觉都没有。
“已经没有视觉了。”我心中想着。
此蛇白的通透没有杂色,不用问肯定是虬褫,此时那条虬褫慢悠悠的好似大爷围着皮囊左看看又看看,就是不进去。
我等的心急如焚,可又不敢弄出动静吓跑它,就连呼吸我都屏住。
我们翘首期盼时,虬褫突然仰起头好似被什么惊动,马上扭这肥硕的身体要离开。
“别跑。”李友仁此时冲了上去,健步如飞,三步就跳到虬褫面前。
虬褫跑的虽然快,但是地穴生物没有视觉,可是听觉灵敏,被李友仁一声断喝给吓唬住就没有动。
这是我心中想的,也是最有可能的可能性。
李友仁一铲子拍在虬褫的头上。
空旷的山室中铛啷一声传递出去老远。
李友仁慌忙从淤泥里面爬起来,用铲子把陷入淤泥里面的虬褫挑起,头已经被砸扁了,但是身体还在扭动。
蛇这东西很特殊,因为蛇的中枢神经分部在全身不再头,所以没了头蛇依然会动。
李友仁把舌头削掉确保不会被反咬一口,然后从包里面取出一个密封袋把鲜血淋漓的虬褫装进去,封好口后递给我说:“还差一只。但是动静太大,我们得等一天才能再抓到。老弟你先吃了吧。”
我给刘妍:“小妍你先吃,吃了就好了。”
刘妍急忙说:“你先吃,反正还有呢。”
我想了想说:“那待会咱们一起吃。”
我也怕这东西有毒,毒死了刘妍不好,我毒死了也不好,干脆待会一起吃,就算有毒,我们也一起死。
蛇的毒在于毒腺和牙齿,少数存于蛇胆中。心脏一般来说无毒。
我把虬褫放在包的最里面,这玩意没了头还在剧烈的蠕动,看得我怪恶心的。
李友仁把皮囊收起来:“湿气太重,我们去上面。”
李友仁的表现我看在眼中,是真的很感动。虬褫之毒无人可解,而他能够铤而走险的冲出去以身冒险。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