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啊,晚上祥云街大排档,我请客,想喝多少都行。”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摇了摇头:“忒他妈小气,吃个饭去大排档。”
医生说我和关飞这情况,最好还是住院观察两天,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大问题,但保不齐后面会有问题,可我和他都觉得这都是坑,于是当天下午就从里面顶着一脑袋的纱布跑出来了。
毕竟说好了要请人家喝酒,这事儿不能食言,于是我让吕亮去给关飞说了一声,讲明了时间地点,三个人这才坐了出租车从医院去祥云街。
祥云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除了人多眼杂之外,也绝壁是吃货的天堂,别看路边都是大排档烧烤摊什么的,可在这一带也是出了名的美食街,路边随便找一个地摊卖的东西都绝壁好吃。
我选了个还不错的大排档,心想这地方档次不高可吃的也不错了,在关飞无比鄙夷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就往里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
“这都什么时候了,不管胜负如何现在也有结果了,可姓周的还没回来,绝壁他妈的是输了。”
“可不是,就他那鸟样还他妈想和关飞打,够格吗?我看八成是挂了,城西夜店啊,那地方可不是我们这能比的,敢去可不一定能回来。”
“往后啊,这条街上还是辉哥的天下,来来来庆祝一下姓周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哈哈哈……”
听到这声音,吕亮的脸色无比难看,边上关飞更是一脸戏谑,说:“看来,你这手底下的人也不是个个都和这胆小鬼一样盼着你好啊。”
我眉头微皱,虽然对梁辉几个人的品行早就有了解,可当着关飞的面听到这些话,心里可也有些不爽了。
我眯起眼睛看着关飞,这时候的他不比我好看,本来就显得粗犷的脸这时候被一圈纱布缠在脑袋上更显得有些滑稽,要不是眼角的那条刀疤我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这是那个和我打的难分难解的关飞。
他靠在门框上略有些痞里痞气的看着我,双手插在兜里,显得有些高冷也有些屌丝。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告诉你可别动手啊,你这个情况我可不怕你。”
吕亮一看是关飞,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立马从旁边拿起那个铁杯子,好像这一个铁杯子就能挡住凶狠的关飞一样。
关飞切了一声,大摇大摆走进来,说:“收起你的东西,真要动手你拿那玩意儿鸟用都没有,老子就是进来和他说几句话,至于打架,老子现在还没这个心情。”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显得颇有些郁闷。
吕亮畏手畏脚的,明知道真动手的话肯定也不是对手,但还是站在我床前没让开,两只眼睛看着关飞,一副要誓死保卫的样子。
我说:“行了吕亮,让他过来,没事儿的。”
吕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关飞,最终在关飞举起拳头作势要打人的情况下才咬牙离开。
我看着他,说:“怎么,没打够进了这地方还想来?”
关飞不屑的切了一声,说:“打够?老子这么多年打过的架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要说打够,还真没有过。能把我逼到这种程度的,除了我以前那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变态教练你还是第一个,怎么样是不是很荣幸?”
我白他一眼,荣幸?老子和你打一场直接就进了医院睡了这么久才醒过来,英俊潇洒的脸都被纱布给打折了,怎么着我还该感谢你?
也懒得告诉你今天说好了和校花女友一起逛街的,现在好了我还得想办法给她解释清楚。
看我不说话,关飞有些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到我床上,说:“怎么你他妈还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