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听得脸皮直抽抽,可奈何这时候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又何谈来对付这帮子背信弃义的人。
我冷笑了两声,扫了地上的陆安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让林振海他们跟我走了,前面的人哪里敢拦我,立马让开一条路来。
走到门口时我停下来,回头看着陆安:“这一次是警告,如果还有下次……你就不一定还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说完之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林振海三个跟着我出去,一路上都绷着脸没说话,只等回了宿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张安说:“卧槽周忍,你这也太牛逼了吧,那李涛我可是知道的,咱们学校体育系四大金刚之一,人称云里金刚,一向都是他欺负别人今天竟然被你给打翻了,你这要出名了啊!”
“岂止是出名,照我看你这次是要上天了啊小四,你给我们说说,你这一身的功夫到底哪里学来的啊,打的时候我都没看清楚你怎么动手的李涛已经倒下去了,这是传说中的佛山无影脚?”
林振海一把推开两人:“整啥呢你俩净瞎闹,依俺看呐小四学的这是咏春拳,你瞅那架势那力气,不和电影里叶问一个样嘛。”
我看着几个人摇了摇头,说没那么夸张,我能这么轻松赢了他们也不过是因为在气势上一早就压住了他们,所以他们心里紧张不敢和我拼尽全力,结果就让我轻而易举给打败了。
林振海一摸脑袋:“你这么说俺就更想问了,你打李涛的时候那眼神儿俺看咧,咋那么吓人咧给我看的心里咯噔咯噔只跳。你说他们是温室的花朵打的是有规则的比赛,那你打的是没有规则的比赛?啥比赛,还能没有个规则啊?”
张安和秦路也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副要听我讲个天大的传奇故事的样子。
我说:“这话你们也信啊,我就是说出来吓唬他们的。”
林振海眉头一皱:“那不能吧,我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咋还骗我们不成?”
我说:“那要是说的不跟真的一样他们会信吗?这玩意儿就是个心理战术,看吧你们也一样信了不是,就是要达到这种以假乱真的效果,再动手他们就怕了。”
几个人半信半疑,也分不清我到底哪一句说的是真话。
林振海想了一会儿,说小四这话有一定道理,但也不全对,咋说咧,俺小时候也打过架的,那时候往那站的时候俺就先说我能吃一头牛,我爸一拳头能打死一只熊瞎子,唬的他们不敢动。后来说多了他们就不信了,一群人上来给我打的鼻青脸肿的回去比熊瞎子还难看。
张安两人被逗乐了,说你这不是唬人你这是唬自己,说多了之后你自己都信了。
他们闹腾的欢乐,我心里则在想着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去做。
以陆安的个性来看我可不觉得他会就这么不和我做对了,既然他有陆大有这个叔叔给他在学校撑腰,只要我还在信安财经大学,那他找上门来肯定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陆大有出面我就一定会怕他吗?我摸了摸兜里的手机,笑而不语。
接着两天时间过得很安静,陆安没再出现也没有再来找麻烦,相反我的名声却由坏变好了,系里很多人都在讨论我,说我是个煞星,竟然连陆安都给整治了。
他大我们一届不说,更重要的是有钱任性,人脉也广,可我偏偏下手还那么狠,这魄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当然另一方面也有很多人觉得我这是在自讨苦吃,纵然我能打得过他陆安和李涛两个人,还能打得过他背后的家族和他那个当主任的叔叔?
要真是惹火了,他直接拿钱砸只怕我也扛不住,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不该得罪他。
又过了两天,陈天赐终于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让我晚上去飓风拳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还特意嘱咐让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别再带叶凝眉,现在他们那边的人可都恨死了她。
我苦笑一声看来这妮子还真的给我整出了不小的麻烦,这要是真去了拳馆打工到时候真得被针对。
简单准备了一下,我晚上就直奔飓风拳馆去了。
这时候拳馆还在营业,按照他们的时间点会营业到晚上十点,十点往后就关门了,那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开门。
我去的时候只有九点多一点,二哥让我上三楼去看看,我到三楼之后就看到擂台上活跃着几道身影,其中一个擂台上就有那天被叶凝眉给放倒的陈二狗。
陈二狗是外号,真名叫陈二,拳馆里的人都是熟人,因为馆主陈天赐自称二哥,所以对陈二的称呼再叫二哥就不好了,加上一群人本身又喜欢开玩笑,结果就成了陈二狗。
陈二抱架严密,防守密不透风,他的对手是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从体型上来看明显粗了他一大截,在重量上肯定不是一个级别的。
可这时候陈二的眼神却是冷静的出奇,打的不紧不慢,任凭大汉的攻击凌厉如风可他却快如闪电,愣是将大汉的攻击一一化解,最后在大汉出腿露出空档的时候突然跳将起来,一个飞身膝撞顶在他的下巴上,那庞大的身躯立马轰然倒塌下去。
我看的目光一凝,暗道这陈二的实力好强,凭他的本事叶凝眉那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么能把他给放倒了?很明显上一次他们都没和叶凝眉真的计较,而是看她是个女孩子没真的下重手,不然别说几个人了,就单是他一个叶凝眉也不是个。
“哟,这不是咱们的小白脸儿来了嘛,怎么今儿个没带小富婆女友?”
陈二击倒对手漫不经心的走到擂台边上,两只手压在围绳上冷不丁的看着我,嘴里传出一道嘲讽的声音。
其他人一听也都转过了头来,其中就有两个那天被叶凝眉一起打过的人,此时看我的眼神可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二哥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去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你那小富婆打了我,今儿个你来了,这笔账,咱是不是得算算?”陈二盯着我说到。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几个擂台上的人,知道二哥所谓的考核,可能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