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薛良在薛家的地位便越来越高,虽然他无心争夺六合帮的权力,薛平也只是志在格斗而不是要争名夺利,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一旦你展露出来了让别人震惊的实力,就肯定会有人看不惯你,千方百计要将你拉下来。
而薛平就正好成了这个人,当他的实力越来越强,父子两人的地位越来越高时,薛震威对这父子两人的重视程度也越来越重,甚至一度考虑要让薛良回来掌舵六合帮。
这要是成真的话,那也就意味着以后薛平也必定水涨船高,薛家少爷还能淡定的让他进入薛家甚至和自己争夺未来的掌舵人?
于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也就悄然展开。
薛平一直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同时因为自己也的确无心争夺他们所谓的未来掌舵人,所以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两个名义上的哥哥会真的对自己下死手。
直到有一天,当他回家之后发现了家里多出了一个女孩,衣衫不整,当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有一群人蜂拥而入抓了一个现形,随即他坑蒙拐骗谋害良家妇女的恶名便传遍了整个六合帮。
按照六合帮的规矩,这种事情是决不能发生的,虽然六合帮是江湖帮派,在道上心狠手辣,但对无辜的人是决不能染指的,更何况是良家妇女,这种事情足够逐出六合帮。
但在薛良的力保之下,薛平没有被逐出六合帮,只是从此之后他就日渐被边缘化,地位越来越低。
此时薛平仍旧没有在意,只是醉心于格斗,但他的两个哥哥却始终不可能罢休,终于有一天再找到了一个机会,再和另一个势力的交锋中他们损失很大,就在关键时候却有人从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封地方的书信。
于是乎,他变成了通敌叛帮的那个人,按照规矩,理当三刀六洞废去双腿,再逐出六合帮任其自生自灭。
那一天,薛平看着自己两个哥哥残忍的笑容,终于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做,他们都不会放过自己,除非自己远离六合帮,远离津港,到一个他们无法找到的地方,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
那一天,他亲手将三把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大腿,由上到下穿了个通透,三刀六洞,逐出六合帮!
他走了,但心里的仇恨却日渐浓厚,他无心争夺六合帮,但自己两个哥哥对他的陷害他却无法释怀,发誓有一天要讨还这一切。
当他遇到我的时候,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薛家少爷不是不愿意他回六合帮吗,那他就站到飞刃拳馆,正大光明打败他们!
薛平讲的很平静,似乎这些事情都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而听过之后,我也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三刀六洞,这种事情要我对自己下手我真做不到,可他就干了,并且干了之后从没有放弃,就冲这份坚毅,他足够资格当我的兄弟!
“所以,这一次回来,你也要让你的两位哥哥三刀六洞?”关飞看着他说。
薛平摇了摇头,破天荒的笑了一声,说:“不,同样的东西来两次就没有意思了,我不要他们三刀六洞,我要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勇气再面对我!”
整个餐馆瞬间安静下来,熊大林倒在地上想挣扎着爬起来,可奈何薛平这一腿下去力量太大,短时间之内他根本无法站起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咬牙切齿说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笑了,动手之前你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什么屁都没放一个,现在打完之后发现自己的人都被干趴下了知道来问我们是什么人了?
小爷我这暴脾气,你问我就得告诉你吗?做梦!
看我们都是笑而不语,熊大林脸皮一阵颤抖,盯着薛平气的满脸通红:“薛平你他妈坑我!”
薛平冷冷一笑:“不坑你我还坑我自己?动手之前的确忘了告诉你一句话了,我们四人当中,其实,我的实力是最低的。”
当熊大林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神变得惶恐起来,加上之前的场景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薛平的话。他没看在眼里的三个人恰恰是本事最大的,现在他的人都倒下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可遗憾的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来弥补了。
“好,很好薛平,倒是我小看了你,不过就算你有人帮忙那又怎样,这里始终是六合帮的地盘,你已经不是六合帮的人了,这次你敢回来据不可能还有命走得出去。”
熊大林心知此时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气势却还是很硬,就是不低头认输。
薛平摇了摇头,说:“你说错了熊大林,我既然来了还真没打算就这么离开,这一次来我的目的就是讨债。今天我不解决你,你滚回去告诉老二,我薛平回来了,他们要挑战信安,我便代表信安出站,他要是有种的就过来和我一决高下,以前的恩怨到擂台上,说个一清二楚!”
薛平越说脸色越冷,说到最后一张脸已经如同千年寒冰一样。
他一脚将熊大林踢出去,熊大林咬着牙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说了一句你他妈等着,便带着自己的人滚蛋了。
我和关飞还有天哥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薛平的身上,这家伙身上的秘密还真不少,六合帮的人这重身份可不低,更何况听熊大林的意思,薛平以前在六合帮的地位并不低,应该是六合帮新生代中的佼佼者。
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现在咱们队伍里冒出个以前属于敌方阵营的人,还真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薛平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只是回过头去先给餐馆的老板娘道歉,夫妻两人见了之前的场面哪里还敢说什么,一个劲儿说什么都不要我们赔。
我知道他们是怕了,我们出手太过于惊人,而且打得还是六合帮的人,现在又牵扯到了六合帮内部的矛盾,他们哪里敢过问。
不过薛平这个时候倒是讲道理,很明白的告诉夫妻俩这事儿和他们没关系,事情是因为我们而起所以这砸坏的东西是必须得陪的,算账多少钱我们一分不少。
只是算出来之后给钱就无语了,薛平回头看着我:“我是跟你来的,身上一分钱没有。”
我特么差点没一脚踢飞他,没钱你出来浪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