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我们不会答应,与此同时我们也还没有从二哥那里将剩下的一半股份购买过来。
我是名义上的馆主,但实际上我并不是占股最多的,只是二哥的确如同之前天哥所说的一样,并没有打算和我们挣这个拳馆,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能从他那里把股份拿过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宁萌的踪迹,她应该是不会来了。
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冲宁子湛说到:“子湛,如果有机会的话替我给宁萌带一句话,我一直在信安,如果她想离开津港的话,我随时都欢迎她。另外,以前的事情我很感谢她,也很在意她,同时,也向她说声对不起。”
宁子湛摇头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们都能不这么逞强,现在也都会好,不是所有人都一定得成为恋人才行,只要你们愿意,还是能和以前一样,回去吧,等你牛逼之后,我希望你亲口来告诉她。”
飞机从津港起飞,数千米的高空上我看着窗外的白云,感觉也不那么恐高了,回想这些年的一切看,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许多东西,可任凭我怎么想却也想不出究竟丢失了哪些东西,只是觉得心里多少有些空。
“加油,诡刃上啊,他奶奶的,诡刃可是这里的头牌,凭你们也想赢?”
“这已经是第六场了吧,守擂赛连赢六场,这可比上次连赢五场的那个家伙还要牛逼啊。”
“废话那么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里可是飞刃拳馆,诡刃的地盘,他要没本事能在这里开拳馆?都闪开,下一场老子压五十万赌诡刃三分钟终结对手!”
飞刃拳馆地下室里,我挥洒着汗水和暴力,用绝对强悍的实力连下六场,将整个地下室的气氛燃爆。
身为这里的馆主,要打守擂赛是比其他人都要承受更多的东西的,如果是自己的人上场别人会说你打假拳,所以和我打的都不是飞刃拳馆的人,但即便他们看过我很多场,可要从我这里过去却也还是不够看。
当第七个对手被我一拳击倒的时候,我感觉身体也承受了巨大的负荷。
在极限的边缘锻炼自己是提升实力的绝佳选择之一,但这种方式也十分危险,不适可而止的话,或许就会有生命危险。
从津港回来这几天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所以每天都下来打黑拳,也算是将心里的愤懑发泄了出来。
“不好了馆主,出事了!”
我刚刚下铁笼子换了衣服,就有人立马冲了进来,满脸焦急的看着我。
我眉头一皱:“别慌,出什么事了?”
“我们的十六强选手,被人暗算了,现在送了医院生死未卜!”
我心里一紧,十六强选手被人暗算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是寻常的事情,难道有人在暗中陷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