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兄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看错了人,都是出来混的,行个方便呗。几场拳赛而已,我送给你们,稳赢,钱不带少的,可你这刀,能不能先……”
光头有些怂了,他干不过我,而我身后还有影子和天哥两个人没出手,他不傻,自然看得出来他们表情从始至终没变过,这样的场面面部改色,要么是装逼要么是真有那个实力。
和我交手之后,他显然不会傻到觉得我们是在装逼。
我没说话,只是看了影子一眼,他二话没说,走到旁边捡起一块砖头拿在手里,两根手指一点,砰地一声,那转头直接碎成两半。
我看的有些尴尬,其实我不是要让他来表演这一套的,而是想他去挑几个混混儿当着光头的面打一场,让他知道我们三个人挑他这几号人不是问题,却没想到这货竟然理解错了。
不过这一招威慑力倒也不低,对光头来说可能见怪不怪,可对他下面的小弟来说显然还是有些震撼。
“好说好说,几位兄弟都是能人,我这厢看走眼了,大哥行个方便,咱们有话好说。”
我将匕首收起来,寒光一闪,匕首就不见了。光头看在眼里,颇有些震惊,但并没有说话,知道不该问的不问,摸了摸脖子,有些庆幸捡了一条命,便问我们:“几位兄弟是要现在去,还是我为几位接风洗尘吃一顿再去?”
我说:“接风洗尘就不必了,现在就去擂台吧,把你们这最能打的都找出来。”
光头听到最能打的都找出来一句话,脸色颇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就笑了笑,说没问题,吩咐了下面的小弟去找人去了。
“我瞧几位兄弟都是身手相当了得的人,必定不是无名之辈,不知道可否透露给小弟一点风声,往后见面了,也该知道怎么称呼则个。”
光头腆着脸打听我们的身份,我笑了笑没说话,天哥则上来看他一眼,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他面前,说:“待会儿开始的时候,把这玩意儿挂在铁笼子边上,谁赢了我,我给他。”
光头好奇的结果天哥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露指拳套,打a用的,但不同的是,这拳套上有一条龙飞凤舞的银蛇。
光头看了两眼,似乎觉得有些眼熟,又看了两眼,身体突然一震,转头惊恐的看着天哥,结结巴巴说到:“这……这……是你的?”
天哥咧嘴一笑,道:“除了我,这天底下,还敢有第二个人用吗?”
“听说,昨天晚上翡翠酒庄这拳套的主人现身了,还和世界排名第一的人物交手了,这……”光头一张脸已经变形,但还是没有彻底激动的失去理智。
天哥说:“如果你说的是银狐那里的话,不错,我们今天刚刚从那里出来。”
得到天哥的肯定,光头一个哆嗦,手里紧紧地攥着那银蛇拳头一声大吼:“卧槽他娘的,遇到个神人啊!”
光头冷冷的看着我们,手里的砍刀一横,寒光闪烁,杀气逼人。
混混儿一看有人撑腰了,嚣张的气焰立马又上来了,指着我就是一阵骂:“卧槽你大爷的,刚才不是很牛逼嘛,你他妈有种来打我啊。奎爷,这混蛋刚才可是说过了,他根本不把这里的人看在眼里,我说这是您的地盘,您猜他怎么说?这混蛋竟然说,奎爷,他算个什么东西!”
“您听听这话,那是人说的出来的吗,奎爷您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这是摆明了看不起你。他打我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不是奎爷也没有我的今天,可他骂您我就不能忍了啊,我得和他拼命!”
混混儿一口一个奎爷叫的十分顺畅,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不得不说这张嘴要是去跑销售应该还是个能人。光头本来就气大,一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怒火朝天,架着砍刀瞪着我们:“你他妈磨蹭什么,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刀劈了你。”
我摇头笑了笑,说:“我信,但你没有这个实力。”
光头仰头一阵大笑,你奶奶的,知道爷爷我什么来头吗,这几条街上还没人敢和老子对着干。我这把刀,那可是见过人血的,承蒙道上的人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奎爷,你他妈又算个什么东西?
光头一边说,他身后的人也开始摩拳擦掌起来,手里的武器敲个不停,颇有声势。
我并没有什么紧张,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比这更大的场面都见怪不怪了,一群混混儿还真没法让我紧张。
我说:“奎爷,我没听过,我只说一遍,我们要在你的地盘上打几场黑拳,你同意,现在就带我们去。”
光头呵呵一笑:“那爷爷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也一笑,说:“那我会打到你同意为止。”
“真他妈是笑话,老子在道上横行也是多少年了,还真没见过你这样嚣张的人,好好好,今儿个爷爷我心情好,也让你看看什么叫快刀!”
他冷喝一声,一步往前踏过来,双手挽着刀柄在身前划出一个x型的路线,劈头就是一刀砍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一刀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是上佳,若真是一刀劈中了,别说一个人了,一头狮子也得被劈死。
这光头看起来大大咧咧嚣张跋扈,可实力却也不低。
只是要论刀快,那他可就找错人了,他再快,还能快的过快的过快刀小杨,能快的过柳叶鬼手
砍刀以劈砍闻名,势大力沉击中目标往往都是一击毙命,但相对于短刀和匕首这样的兵器来说却弱在速度稍慢一筹,中远距离作战十分强悍,可一旦拉到贴身的距离,砍刀的作用也就不大了。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光头砍刀大开大合,走的是豪放派的路子,而我的匕首则是方寸间险之又险,走的是惊险派路子,所以一交手我便寻找机会贴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