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我？”程英问。

“那些侦探故事里，一开始就出场的要不很快就领盒饭去了要不就是最后的杀手。”张若手里转着玄火鉴说。

“靠感觉吗？”

“很多地方都很值得怀疑，比如一开始你叫黄蓉是直呼其名而不是叫她师姐或者黄帮主，当然，可能是口误，可以忽略，还有黄药师在你旁边的时候，很紧张，也是一个疑点，当然，也可以找借口滑过去。可是，有的事情是跑不了的。”

“说吧，我听着呢，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程英这时候也不是那么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了。

“从我进盛京，我就开始打算怎么把你揪出来，你让一个小孩给我送信启发了我，我就发动了城里的小乞丐做我的耳目，当然，很容易就被你发现，所以，我只是让他们给我报告他们遇到的人，尤其是女人。”

“从一开始，就有感觉觉的你会是女生，所以就让他们注意女生，另外，住在完颜洪烈府邸的那个大官也和我合作了，我帮他杀人，他替我打探消息，一明一暗，一外一内，把盛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可就这样，也没有找到你也没有发现我的亲人他们，你很厉害。”

“哼，就凭你，一百年估计也找不到。”程英语气里透着得意。

“别急，盛京城里没找到线索，在进盛京之前，我还托丐帮的人沿着终南山一直打听过来，发现只有军队带着一些人离开过，所以，最后也就是只有监狱里了，而且应该是诏狱。”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猜的，事实证明，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