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说话的表情和语气让人很不舒服,明显带有一种讥讽与嘲弄。
黄真盯着大美人看了半天,他突然笑了,笑的即突兀又尴尬,谁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
那位夫人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角,那位女佣人也往大美人身边靠了靠。
黄真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一边写自己的住址一边对女主人说:“我今天准备不足,今晚,我回到家中就会做法帮你驱邪,如果夫人晚上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可以让那个司机拉着你来我家,记住,我一定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好起来的”说完,黄真就要起身离开。
女佣人撇了撇嘴:“黄师傅,您是法力无边,我们都是肉眼凡胎,您只说是做法驱邪,不知道黄师傅看到的邪是什么呢”。
黄真啥也没说,用眼睛盯着女主人看。
女主人的手不经意间扶了一下女佣人,那个佣人的脸立刻笑的和盛开的菊花一样:“既然大师说能治好,那就准能好,咱们肉眼凡胎的懂个啥,大师要走就请便吧”。
就这样,三人在别墅里没坐上五分钟就离开了。依然是那个男司机开车,把三人送回了家。
路上,司机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险些与其他车辆造成刮碰。
黄真就像一个高深莫测的大师一样拍着司机的肩膀:“小伙子,稳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没事的”。
三人回到黄真的家中,孙长友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也看出来这件事情中有些蹊跷,只是刚才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问。
“黄师傅,那个女主人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另有隐情似的”。
黄真笑了笑,“有些东西是不可以说的,说了会担因果的”。
孙长友问道:“那我回去该怎么和那个男主人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