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头发长出了一些,她又戴着帽子,就想跟着大伙儿溜达溜达。
“行了,我说啥,就是啥,再啰嗦一句话,我撕烂你的狗嘴!”
林氏撇了撇嘴,半句话都不敢说了。
……
黄碧桃回到自己房间,和穆大郎说了一下自己和大郎在穆大德去镇上那天,要做的事儿。
两个人都得穿的很喜庆,然后一左一右的,站在穆大德的轿子旁边。
这些都是金氏弄出来的,也是那个算命的汪半仙说的。
穆大郎心底清楚,那个汪半仙就是个幌子,但是他不能说。
“碧桃,委屈你了,到了老穆家,不是让你做这,就是让你做那。”穆大郎满脸的愧疚。
说话间,将黄碧桃揽进了自己怀中。
别人家媳妇儿,娶回去光是疼爱了。
到了他手里,答应的事儿,都没做到,穆大郎总觉得难受。
“你说啥了,啥委屈不委屈的,我……我们是夫妻,应该共甘共苦。”
黄碧桃心底,其实还憋了个事儿。
她和穆大郎成亲那么久了,还没履行过夫妻义务。
每天晚上,两个人虽然躺在一张被子里,但是从来……从来没有突破过底线。
黄碧桃没成过亲,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孙媒婆明明说过,男人和女人,成了亲之后,就得生孩子,传宗接代。
不然,这个女人,就会被婆家看不起,被男人看不起。
“大郎,我们……”黄碧桃还是觉得,这种事儿,说不出口,实在太难为情了。
穆大郎心底,其实也有个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要是入了夜,他总觉得门外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和碧桃,夜夜如此。
好几次,穆大郎想对黄碧桃做点啥事儿,那种感觉就出来了。
穆大郎不敢和黄碧桃说,夫妻之事儿,只能一拖再拖!
穆双双听完陆元丰的话,哈哈大笑。
她倒是忘了家里还有个吃白饭的。
让它吃了这么久白饭,也是该出来露个脸了。
虽然打心底,穆双双还是挺喜欢用直接用拳头,解决问,明明上辈子,她不是一个暴力的人,就是不知道为啥,和老穆家的人相处久了。
总觉得拳头,是最直接的方式。
回到老穆家,已经是黄昏时候,余四娘站在院门口等着她,老穆家那头折腾了一整天,都是做些敲敲打打的活儿。
听说正月初六,老穆家的人,还喊了邻村打鼓、敲锣的人,过来欢送穆大德去考状元。
而且全村人都会将穆大德送到镇上。
等到了镇上,再全村人一起返回村子。
这件事儿,是村长安排的,全村不管男女老少,都必须去。
听完余四娘的话,穆双双真想将头埋进土里。
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
她大伯是准备让整个十里八村的人,都晓得,他去考春闱吗?
考不上要咋办?
那不丢死人了!
闺女不说话,站在院门口的余四娘,也是满脸的尴尬。
“双双,咱们去不去?村长安排的,我没好意思拒绝。”余四娘道。
“哎,那就去呗,就怕到时候,三房跟着一起丢脸。”穆双双实话实说。
按理说,这科举,比现代的高考还恐怖的考试,他穆大德哪里来的自信,自己能够考上的?
这话,穆双双没敢问。
因为她觉得余四娘和穆大山都挺希望穆大德中状元的。
“娘,到了那天,你再喊我!”穆双双道。
余四娘这才相信,闺女是同意去了。
“对了,咋不见丰子,你们不是一块儿去的镇上吗?”余四娘问。
“丰子回去了,晚上不在这里吃饭!”穆双双道。
隔天早上,穆老太就将睡梦中的老穆家人全部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