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自己娘子偷人的,有的是偷勾栏院的,有的是娘家妇女!
不过他们邢家倒是没有这事儿,毕竟他爹死的早,府里的姬妾,早就遣散了。
他娘又早早的了却了红尘事,如今每日吃斋念佛的。
“那你准备咋帮我们写这封信?”穆双双问。
邢北辰摇了摇头:“不写!”
“啊?”穆双双一脸蒙比!
“我的意思是,这信不能写!写了,县太爷不就知道你们也知道他头上那顶乌纱帽是绿色的吗?
哪怕他饶了你们,背后也肯定会使绊子!”
邢北辰道。
其实他的话,穆双双和陆元丰早就考虑过了。
他们两个的意思是,先保命!
保了命,再考虑之后的问题!
“邢北辰,我们不写信,又如何从这件事儿中摘出来了?”穆双双问。
“这个简单!这个拿着!”邢北辰突然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
令牌是铜制的,看着似乎有些年代了。
而且上头写了个宁字,穆双双皱了皱眉。
就听见邢北辰解释道:“这是我爹的令牌,这些年我一直带在身边!是我邢家上一代的荣耀!我现在将令牌送给你!
若是真的有一天,如你和丰子说的,县太爷知道你大伯和他小妾的事儿了,你就将令牌拿出来,告诉县太爷,你想保住谁!”
“不……不!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穆双双连连摆手!
邢宁天的令牌,不用想,都知道对邢北辰来说,多重要!
“北辰兄,这是你爹留给你的东西,你没必要给双双!”陆元丰道。、
“不是,这不是我爹留给我的东西!我爹留给我的是他百折不挠的精神!
丰子,双双,你们要是真的当我是朋友,就拿着令牌!而且……双双以后说不定用得着!”
邢北辰不知道陆元丰有没有和穆双双说他去西北的事儿。
可若是丰子真的去了,双双在家中,指不定,会遇上啥麻烦。
穆双双见推脱不掉,接了令牌。
她还不忘和邢北辰道:“等你和丰子凯旋而归,令牌还你!”
“你……知道了?”邢北辰满脸惊讶!
“对!我支持他的决定!”
金氏安慰的话,多少起了点作用!
穆老爷子有些看开了,没中就没中吧!
要是在县城弄个官儿当当,也不错!
到时候,他们全家去县城,也能过好日子!
“哎呀,娘额头上还在渗血!”金氏指着穆老太的额头道。
穆老爷子这才注意到,不知道啥时候,自己婆娘的头上,全是血……
“香香娘……香香娘……”穆老爷子急了。
流了这么多血,穆老太这会儿脸色有些发白,反应也有些迟钝。
金氏故意大喊:“爹,我娘怕不是出了啥问题吧?”
“啊?喊郎中,去喊郎中……”穆老爷子道。
金氏赶紧冲金老太使了眼色。
金老太接过话茬:“哎,老爷子……我们这里的郎中,今儿才出诊,怕是几日也不会回来了!
要不……咱们弄辆车,送亲家母回去找郎中?只是亲家母额头上有伤,还在渗血,至少要止血之后,再回去!”
“爹,我在京城学到一种法子,止血效果特别的好,听说是御医们常用的,要不要给我娘试一试?”金氏问。
“好……好!”穆老爷子连连点头。
“快去,快去!”
金氏也不客气,吩咐家里的人,拿了一罐子盐巴过来,吩咐人将穆老太额头上的纱布拆开。
只是纱布因为流血的关系,早就和额头上的肉,粘在了一起,若是强行扯下来,还不知道要流多少血。
金氏才不管那么多。
当着穆老爷子的面,就让那人撕扯。
“老大媳妇,这……这没关系吧!”穆老爷子有些怕。
“爹,御医都是这么做的,放心吧,我不会害娘的!”金氏柔声道。
穆老爷子听了这话,暂时放下了心。
不过那血肉模糊的场景,他也不能看。
所以穆老爷子出去了。
金氏看着穆老爷子出去,冷笑着一把撕下了穆老太头顶的纱布。
“啊……”穆老太惨叫了一声,就开始对着金氏拳打脚踢,嘴里不停的骂咧。
金氏冲她娘和穆丹丹、穆英英使了眼色。
三个人,将穆老太按在椅子上。
金氏将手,放进盐罐子里,抓起一把盐,一步步朝着挣扎不停的穆老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