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里有些害怕,尴尬问道:“苏医师,我见别的医师针灸,都是很细的针,你这一上来,就用最粗的,会不会有点不合适啊?”
“你在怀疑我的医术?”
苏迷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男人连忙摆手:“并没有,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
反正她是医生,又不能扎死他,最多疼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男人这般想着,牙一咬,眼一闭,道:“来罢,苏医师,扎罢。”
苏迷冷勾唇角,抬起手中针,朝他脑袋上狠狠扎去——
“啊——!”
一道似鬼哭狼嚎的凄厉惨叫声,从小诊室中传出。
紧接着,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脑袋顶着银针,冲出诊室的门。
苏迷紧追其后,连忙喊来门口的安保:“抓住他,他脑袋上有针,前往不能让他跑了!”
安保是个小青年,手脚麻利又敏捷,猛地飞扑过去,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不要动,你脑袋上有针,很危险。”
“不要扎我,好疼,好疼!”
男人像似吓坏了,拼命挣扎着,像疯子一样。
安保力气也不小,但差点没抓住,让男人挣脱。
苏迷连忙走过来,按住男人的脑袋,猛地将针拔了出来:“好了,最近三天不要洗头,如果李先生愿意每天扎两针,只要半年,保证李先生年轻五岁。”
“不要,我不要扎针!”
男人猛地摇头,安保刚将他放开,就逃离了医馆。
苏迷不动声色勾起唇角,拿着银针往回走,半路经过一间诊室,里面突然传来男人惨叫声。
她愣了一下,继续前行,可仔细回想后,又觉得不对,这声音怎么好像是副主任!
苏迷转了个身,再次回到那间诊室门口。
她侧着耳朵,仔细去听里面的动静,刚稍稍靠近,原本紧闭的两扇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苏迷心中倏吓,身形猛地不稳,超前栽去的那瞬,急忙扶住门板,刚勉强站住脚,黑漆漆冰凉的圆形物体,抵住她的脑门——
步履沉稳有力,没有穿鞋,急躁中稍显迫切。
苏迷圆眸微沉,未等身后之人出声,拿出口袋中的瓷瓶与银行卡,随手放在鞋柜上:“这是解药与跟你的酬劳,密码是六个八,这间租屋月底到期,中介那边已经打过招呼。”
详细交代几句,苏迷举步前行,身后的男人,却出了声:“我没想到你会出院……。”
更没想到她会过来找他。
毕竟中午去的时候,她还在跟韩慕笙接吻。
霍尧嘴角斜勾,轻嗤讥笑,视线落在她瘦小的身体,多想将她拥入怀中,做韩慕笙对她所做的事。
可是……
霍尧低头看向围着浴巾的部位,眸中沾染自嘲之色。
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离开的他,如果现在强行留下她,估计会让她更讨厌。
霍尧闭了闭眼,心中是懊恼的,无奈的,但看向那瘦小的身影,想要得到的慾-望,却有增无减。
女孩是那么干净无暇,他却如此肮脏……
如果……他把她也弄脏了,她还会嫌弃厌恶他么?
恍惚间,霍尧的脑海里,突然冒出非常强烈的想法。
心微微一动,赤着的脚,缓缓抬起,朝前迈了一步——
刹那间,噬心蚀骨的灼烧痛意,铺天盖地侵袭他的五脏六腑,体内的血液,像似混淆千万根牛毛细针般,随着循环流动,划破他薄弱的脉管。
两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直冲丹田部位,汇聚男人最重要的物件。
“唔——!”
霍尧再也无法忍耐,痛吟出声。
他紧紧捂住男人最痛,浑身渗出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苏迷听到男人痛苦的叫声,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冷冷勾起唇角,拿起鞋柜上的瓷瓶,朝后一抛,头也不回的举步离开。
“砰!”
甩上房门那瞬,隐约听见女人的尖叫声。
苏迷未有丝毫停留,乘坐电梯离开。
在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