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苏迷蓦地睁开眼,抬手推了推他,结果却被男人用手擒住,同时放在手中瓶装水,单手扣住她的腰身,稍稍使力,轻松放到桌面。
苏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他这般一折腾,一时间有些混乱。
双手无力抵住他的胸-膛,迷蒙着双眼摇头道:“还不行,现在还不行。”
阿赞祭见她这样,腹部蒸腾的火焰,更加旺盛。
倾身叼住她的下唇,四目相对道:“我有点难受。”
“难受也不行!”苏迷很是坚决。
这节奏太快了。
而且让男人太轻易得到自己,会对以后的生活很不利。
苏迷不想被男人压得太死,坚决镇守阵地,两腿猛地夹-紧,不容任何人侵-犯。
却不想,阿赞祭眼疾手快,在她使力之前,强势分开-她的-腿,挤进她的领域,苏迷因此正好紧紧的夹-住了他。
结果下刻,便成功换来男人一声轻笑。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这么急,口是心非的女人。”
苏迷气的牙根痒痒,心中一恼,趁男人不注意,倏然抬起脚,将男人重重踹开,随即快速跑到床前,猛地扑倒又翻了个身,将被子紧裹于身,怒视汹汹瞪向他。
“不许过来!否则我咬死你!”
阿赞祭见她这般,不禁失笑。
虽然身体上依旧难受,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喜欢鲜活多变的她。
唇角勾了勾,举步来到她面前,抬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又在她挣扎之际,松手放开她,转身走进浴室。
苏迷被他一系列行为,弄得有些懵。
但还是在浴室大门关上那瞬,快速起身,将衣服穿戴整齐,重新又裹进被窝里。
虽然旅途很疲劳,但苏迷不敢睡,生怕他做出对自己不利的禽-兽事,硬撑着眼皮子,不让自己睡着。
可阿赞祭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
整整半个多小时过去,除了哗啦啦的水声,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苏迷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出来,最后实在撑不下去,成功被睡意打败,紧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而这个时候,原本紧闭的浴室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腰间围着白色浴巾的阿赞祭,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迷算是看透了。
这男人每次都吊着她,可但凡她跟别人稍微亲近,就各种阴阳怪气。
纯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类型。
阿赞祭没说话,眸眼深沉望着她。
可即使他竭力掩藏,苏迷还是清晰捕捉,男人眼底那抹被人说穿的慌意。
真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一天。
苏迷不由暗爽,立即想到以后应对他的方法。
但与此同时,她也十分明白。
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还不如不问!
虽然这男人古怪多疑,又阴阳怪气,可谁让她喜欢呢。
苏迷轻叹一声,摇头道:“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有些事,我想跟你说清楚。”
话落,见他还是不吭声。
苏迷呼出一口气,坦然道:“我身为佛牌掮客,平时要打交道的人,形形色色,有男有女,但他们都是我的客人。
我既然认定了你,即使你另一半的真容,长的比猪还丑,我也不介意,更不会轻易变心,跟别的男人好,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说话间,阿赞祭眼角微抽,但很快恢复如常。
这时,苏迷又道:“但有一点,我希望我们都能做出改变,毕竟咱们要携手共度余生,误会什么的,我最讨厌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希望我们能坦诚,不要互相隐瞒,你觉得呢?”
男人这次倒是有了反应。
轻轻颔首,道了一声:“好。”
苏迷见此情景,不由暗叹,搞定这男人,真是不容易。
过了一会,菜食全部上齐。
两人很快吃完饭,离开了料理店。
回到民宿后,苏迷订了回曼谷的两张机票。
次日中午离开前,听民宿老板说,之前的老板木野峻夫已经被抓,警方正在对他进行审问。
苏迷向他嘱咐了几句,才跟着阿赞祭前往机场。
当晚,两人顺利到达曼谷。
由于时间比较晚,苏迷与阿赞祭乘坐机场大巴,来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