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间房,难道不是希望,我们俩发生点什么?”
男人幽沉眸眼,尽数毫不掩饰的慾||望。
苏迷被他热烈的眼神,猛地一灼,心里一慌,抬手捂住他的眼,结果下刻就被他扯了下来。
“你现在就这么怕我,如果真到了那天,你会不会临阵脱逃?”阿赞祭半含挑衅问道。
苏迷眨眨眼,屏住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当然不会,你等着,到时候我主动,榨|干||你!”
“好,我拭目以待,只不过今晚,我要先尝点甜头。”
话落,阿赞祭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猛地走向床边,俯身压下……
次日一早。
苏迷活动着酸痛手腕,与精神奕奕的阿赞祭,先后走出房间,前往楼下用早餐。
由于昨晚过度活动,苏迷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偏生男人还在他耳边,轻声嗤笑:“让你用左手,你还不听。”
“闭嘴!”苏迷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昨晚。
她最后妥协,决定帮他一回。
心想用左手,总归没用右手得劲,谁知他怎么弄,都不出来,害的她拼了老命,整整弄了一个小时,搞得今天连吃饭都困难。
真是害人不浅的东西,早晚给他割了!
苏迷愤愤的想,但紧接着想到,以后还有用的上的时候,又暗暗打消了主意。
“张嘴。”
阿赞祭突然出声,一勺热腾腾的虾粥,递到她唇边。
苏迷启唇尝了尝,温度适中,不烫也不冷。
张口吃下一勺,紧接着又被男人喂了一勺。
不一会儿,整碗虾粥已然见了底。
周围看向苏迷的目光,个个怀着羡慕,心想那男人虽然戴着古怪面具,但另一半的俊美容貌,颜值已超高标准,即便面具下的脸再丑,也能两两抵消了。
苏迷自从跟阿赞祭交往后,早就对各种眼光,司空见惯。
神色如常吃完饭,两人回到房间,腻了一整天,当晚十点多钟,才接到欧阳宏的电话。
“警方已秘密端掉五个传-销分点,董孟(董老师)那尊血祭拍婴,目前在青市郊区,派去的车辆一会就到酒店,麻烦你们过来一趟。”
“这个……我需要向上级请示。”
欧阳宏顿了顿,随即又问道:“请阿赞师傅施法,大概要多少钱?”
苏迷大致算了下费用,答道:“来回飞机票,加上劳务费,十万块足够了。”
“行,等请示结果出来,我再通知你。”
欧阳宏挂断电话,苏迷立马打电话给阿赞祭。
“帅哥,最近几天可有空?”
阿赞祭怔了怔:“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哼,没良心的男人,你就不想我?”苏迷怒嗔。
阿赞祭低笑:“你呢,想我么?”
“想啊,就是想你才打电话给你。”
在感情上,她除了故意口是心非,平时并不隐藏自己的心意。
想就想了,喜欢就喜欢了,爱就爱了。
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对了,跟你说件正事,如果最近几天没事,你跟我去趟国内。”
紧接着,苏迷将跟欧阳宏的建议,告诉了他。
阿赞祭“嗯”了声,答应道:“好,都听你的。”
“啧啧,嘴甜的家伙。”苏迷哼声。
“你可喜欢?”阿赞祭低问。
苏迷傲娇扬眉:“自然是喜欢,你以后多说说,我更喜欢。”
“好。”
阿赞祭有求必应。
苏迷说过,不希望两人相处时,隐瞒各自的感情。
他一直记在心里,同时做出改变,对她敞开心扉,很快变得习惯。
后来甚至觉得,这种相处模式,很不错。
欧阳宏的办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清早,苏迷接到他的电话,说是申请公款经费成功。
她将两人的护照号发给他,预定了下午三点,从曼谷出发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