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界,你进不去。”
“我有办法,但要让你疼一回。”
微生漾定定望着她,精致喉结滑了滑。
苏迷听到“疼”,以为他要吻她,二话不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启唇吻了上去。
很快,一吻作罢。
苏迷拉着微生漾,再次试着穿墙而过,结果她进来半个身子,男人却被挡在墙外。
无奈之下,她只好又退了出来。
“还是不行,要不你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微生漾再度摇头,抓住苏迷的手,便低头叼住:“忍忍。”
苏迷疑惑眨眼,还未问出声,指尖突感一阵刺痛,身体的血液,急速涌向指尖,被男人饮入喉中。
“你……唔!”
苏迷稍稍启唇,本想去询问,结果到了嘴边,却发出一道婉转轻吟。
男人不知何时露出的尖牙,刺入她的脉管之中,异常愉悦的大力汲取,她温热浓醇的血液。
疼痛,只存在起初那刹。
不消片刻,苏迷的神思渐渐变得不清晰。
紧随着男人的吸|食,仿若蚂蚁噬咬般细细密密的刺痛,迅速激起体内最深处的原始慾|望。
这哪里是疼,分明是变相的磋磨!
苏迷翕动着鼻翼,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喉咙上下滑动着,清明双眼,愈发模糊,到了最后,连站都站不稳,瘫软跌入男人的怀里。
“呵。”
微生漾借着吞咽的空当,低笑了一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继续汲取鲜美的血液。
苏迷以为,他在取笑她没用,扬手一拳打在他的心口。
但此时此刻,以及那软绵绵的劲道,却无形营造欲拒还迎的意味。
微生漾艳绝眸底,泛染一抹幽光,下瞬便放开她的手,将她抵在宫墙外,紧扣住她的下巴,气息不稳采撷住香甜味美的唇……
“哦不,你连三分都没有,最多只相似她一分。”
王后望着桐梨愈发难看的脸,眼底尽是无限快意,下刻又突然话锋陡转:“不过呢,虽然你只相似这一分,却足以令王上宠幸你多年,妹妹啊,你还是赚到了。”
这番话,明嘲又暗讽。
桐梨心中压制许久的妒火与醋意,彻底被王后成功挑起。
她猛地拍桌,冷声喝斥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王后掌管整个后宫,即便万俟卿洛冷落她,但还是看在那层关系,给予她无上的权利。
见桐梨出言不逊,王后赫然起身呵斥——
“你算什么东西,若不是因为你那双眼睛,你以为王上会喜欢你,你以为他会纵容你,让你一直压在本宫头上?你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可她能容颜不老,你能么?若你再老几岁,你以为王上还会喜欢你?真是愚蠢至极!”
王后丝毫不吝啬讽刺话语,将心中多年的怨怒,尽数倾吐。
她冷冷眯起眼,当即厉声吩咐道:“梨贵妃出言不逊,乃是大不敬,特罚禁足三日,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
言下之意,不但桐梨不能出去,她身边的宫人,亦不能出去。
如此一来,便避免有人向万俟卿洛通风报信。
王后眉目倏冷,望向那双璀璨桃花眸,眼底厌恶之色更浓。
桐梨清晰捕捉,王后丝毫不掩饰的情绪,心中怒火更甚:“你该恨的,应是那女人,而不是我,我当她的替身,当了整整十几年,跟你比起来,更加可怜不是么,为什么要针对我?”
王后听此,非但没顺着她的思维,去看待此事,反而冷冷笑了起来。
“知道你跟那个女人,最大的区别么?”
桐梨皱着眉,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她心里显然非常明白,最大的区别在于——爱与不爱!
这个答案对她而言,无疑是耻辱!
王后似乎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唇角轻勾,嗤声道:“你们最大的区别在于——她是王上永远得不到的女人,而你,霸占王上这么多年,他的宠爱,他的关切,你这个假替身,却能轻易得到,这便是为何本宫厌恶你的理由。”
桐梨听到这番话,并未觉得丝毫开心。
轻易得到又如何,对万俟卿洛而言,那些好,那些宠爱,都是对那个女人,而非她桐梨!
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他的心里,却一直住着别的女人。
当真是可笑至极!
桐梨痛苦闭上眼,不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