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下之意,若是胡乱试药,必死无疑。
只要想想自己这般受制于人,司徒扬越想越气,恨不得与他们同归于尽。
可他的理智告诉他,如果把握好这次机会,日后再无翻身之地。
即使备受屈辱,那又如何?
只能能得到豕国,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苏迷离开丞相府,随后回到了客栈。
本想找苏瑥商量一些事,结果还未到门前,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白日……宣||淫……
这小子,还真的……
不过转念想想,她又觉得没什么,苏瑥现在已经成家,左右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儿,她这个不算姐姐的外人,没必要管那么宽。
苏迷转身回到自己的客房。
刚稍稍活动一下身体,总觉得腰还有些疼,苏迷唤来店伙计,让他准备一些热水送来。
没过多久。
店伙计提着两桶水,走进房间,将浴桶倒满。
苏迷给他一些碎银子,将他打发离开,随后便宽衣解带,准备好好泡泡澡,缓解一下腰肩酸痛。
须臾。
褪尽衣衫的苏迷,先是试了试水温,慢慢下了水,闭上眼静心泡着澡。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
苏迷尚未睁眼,便启唇警示:“我警告你,不许再来了,我现在浑身酸痛的厉害。”
晏绯见她这般,又想起那晚她放狠话的样子,不由得意肆笑:“谁让你那晚欺负我来着,哼,活该。”
话落的同时,立时迎来一记凌厉眼眸。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晏绯对上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眸,心神梭然一颤,当下便怂了:“我什么都没说,嘿嘿,迷迷,我来帮你按按肩罢。”
男人狗腿跑到浴桶边,站在苏迷身后,修长玉雕的手,劲道适中的按着,同时不忘献殷勤:“怎么样,舒服么?要再重些,还是轻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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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丝毫未损的银票,男人满脸疑惑。
这一万两银票,不是给周家了么?
即使知道他很疑惑,苏迷却仍旧没有回答。
他们是严喻的人。
纵然她与严喻,算是临时的“同僚”,但此时的她,保持神秘而厉害的形象,最为合适不过。
苏迷对外的所有言行,只是想要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先前在严喻面前,透露底细与本事,为的便是能回青县,找到苏瑥的下落。
如今苏瑥已经找到,关于她的事情,没必要再让严喻知晓太多。
两人见她不说,亦没有追问。
一行人来到丞相府。
苏迷直接被带到书房。
举步走进的那刹,但见一名长相狂野的男人,坐在严喻对面,她倏地扬眉,发问:“司徒扬?”
“你怎么知道是我?”
司徒扬格外疑惑不解。
苏迷未答,神秘笑笑,继而落座道:“丞相大人,可将小人临走前的建议,禀报于圣上?”
“消息已经加急发达,三日后便知南战翼的态度。”
严喻早在苏迷离开的当日,进宫面圣,将她提出的两个方案,禀报了皇帝。
结果,皇帝当场便拟旨,命人加急送往边疆。
“如此甚好。”
苏迷颔首勾唇,看了司徒扬一眼,复又问道:“他呢?”
“他已服下蛊毒,唯一的解药配方,分成了数份,藏于天下各处。”
严喻直言道,丝毫不怕司徒扬知道,因为即便他集齐解药配方,没有数味药引,仍旧无法解毒。
司徒扬脸色极不好看。
这两人实在太猖狂!
先是神不知鬼不觉,在他的饭菜中下了蛊毒,后是当着他的面,坦诚的说这些,这说明,他们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们不要太过分!”
司徒扬愤然出声。
苏迷神色淡然,轻瞥他一眼:“五王爷似乎还没有该具备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