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不惧怕那寒气?”
那耶王疑惑发问。
“小女有内力护体。”苏迷敷衍一句,向他商议具体航海的细节,又索要柴米油盐酱醋之类的调料。
那耶王听此,更为震惊:“你准备带几条鱼出海?”
苏迷颔首保证道:“王上只吃一回鱼儿,便心心念念想了那么多年,小女相信,即便是王公贵族,吃了这条鱼儿,也会乖乖跟过来。”
那耶王知道,此法非常不合情理,又像似天荒夜谈,可那鱼他确实吃过,心里也很信任她,于是任性的点了头。
苏迷趁热打铁,当日便确定了行程,晚间绘制好航海图,第二日清早,便离开巫部,带上几条鱼出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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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耶王见到这一幕,更是满心惊奇,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费了那么多功夫,都未抓到一条鱼,为何此时换做是她,却如此轻而易举。
眼见已有数十条红缨鱼落入石槽之中,苏迷立即拿出准备好的符篆,贴于石槽外壁之外,默念几句咒语。
紧接着,阴冷寒气渐渐退去,石槽中的莲花与池水,被符篆所封禁,尽数静止。
苏迷勾勾唇,甩了甩手上的水,招来士兵们抬走石槽,同时嘱咐道:“符篆万不可弄掉,否则便会受寒气侵噬,中下寒毒。”
“为何你不惧怕那寒气?”
那耶王疑惑发问。
“小女有内力护体。”苏迷敷衍一句,向他商议具体航海的细节,又索要柴米油盐酱醋之类的调料。
那耶王听此,更为震惊:“你准备带几条鱼出海?”
苏迷颔首保证道:“王上只吃一回鱼儿,便心心念念想了那么多年,小女相信,即便是王公贵族,吃了这条鱼儿,也会乖乖跟过来。”
那耶王知道,此法非常不合情理,又像似天荒夜谈,可那鱼他确实吃过,心里也很信任她,于是任性的点了头。
苏迷趁热打铁,当日便确定了行程,晚间绘制好航海图,第二日清早,便离开巫部,带上几条鱼出了海。
可栽在她手上的玄昙,却比谁都清楚,这女人到底有多狠毒!
先是拿长生不老做幌子接近他,利用他在那耶王面前,献殷勤获取信任,炼制丹药时又施计害他受伤,如今趁他病,要他命,一步步架空属于他的权力。
他到底何时与她结了怨?
玄昙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道:“本座想跟你,单独谈一谈。”
那耶王看向苏迷,似乎有些担忧。
苏迷却冲他笑笑,先行致歉:“真是抱歉,祭司大人突然想跟小女聊聊,麻烦王上在外等候片刻,等祭司大人聊完了,小女便立即过去。”
苏迷所说的每句话,都将罪责推给了玄昙。
曲莲气的瞪她几眼。
那耶王表面没多大表情,心里却在暗笑。
那晚,他见苏迷对郡主的位子,全然不在意,却唯独想要当圣女。
他便猜想着,是否因为她阿妈曾为圣女,她才如此针对玄昙?
眼下看来,确实如他所想。
不过,那耶王也正如苏迷所想。
他是国君,治理国家首摆第一,当初听信玄昙,求得神明庇护,为的便是带动国家整体发展。
可如此,玄昙给不了他,苏迷却亲手奉上,他自然会选择,对他对国家有利之人!
人间世道,便是如此现实。
那耶王与曲莲先后离开,偌大的寝殿,只剩下苏迷又玄昙。
一阵沉默过后。
玄昙缓缓抬眼:“本座同你有仇?”
“并无。”
“有怨?”
苏迷摇头:“没有。”
“那你为何多番针对,联合旁人袭击本座,架空属于本座的权力。”
玄昙眉目清冷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