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吧您!他们怕什么,大半夜的铃铛声才最吸引他们好么!
妈妈正走着,突然表情一变,坐了下来,揉着腿。
“姥!姥!”宋琼见妈妈脸色不对,赶紧叫人。
姥姥闻声赶来,没着急问怎么回事,而是在屋里看了一圈,落在宋琼身上的眼神有些谴责,转身出去端了碗白酒回来,给妈妈揉腿。
边揉着俩人还边骂,也不知道骂的是谁,反正宋琼只能听出来不是在骂他。
揉了一会儿,疼的轻点了吧,姥姥端着酒碗关了灯走了。
这么大动静燕姐硬是没醒,睡的倒也是死。
宋琼感叹了一声,盯着燕姐的背影,看着看着就看出不对。
大东北的被单轻易不用白色。
眼前的不是燕姐绝必是其他什么非人类,打包票是刚才看见的那个。
这回宋琼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细致观察,倒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一晚。
第二天宋琼是被耳边的糟乱声给吵(chāo)吵醒的。
燕姐躺在他旁边疼的直哼哼,见他醒了,假装恶狠狠的问:“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梦打我来着?”
宋琼还在一脸懵的状态,又听他妈说:“哎呀!不能是他啊!你弟哪有那么大个手掌印子!”
燕姐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
“昨晚就他睡我边下,也没别人。”燕姐撸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后背,“姥,你过来让他比比看看一不一样大。”
看了燕姐后背,宋琼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燕姐背上有个青紫的大手印。
“冤枉啊!我哪有那么大的劲!”宋琼假哭道。
燕姐也撂下衣服看了看宋琼的小身板,的确也不像是有那么大力气。
洗清嫌疑的宋琼被看的有点不爽。
没关系,他还小,还是个孩子,长身体的路还长着呢。
“行了行了,下来洗洗脸好吃饭,待会儿让你燕姐领你去玩玩。”
“啊,行。”宋琼不是很抱期待的回答道,上一次被燕姐带出去玩,是去了一个小池塘抓蝌蚪,抓完蝌蚪去苞米地,完了折了两棵秸秆啃,边啃边回家了。
吃完饭,燕姐还叫上了她同学一起,是个男同学,也带着弟弟,燕姐有预谋的把他们领进一片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