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梅瑟轻抚着自己洁白滑腻的肩头,她的手指从胳膊上轻轻滑落,自然而然的打在了双腿之间。
“对哦,你刚才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欺负我的。”
梅瑟突然发现,面前的这个胖子很好玩,比自己看到的任何人都好玩。
她了解男人,知道男人的喜好,知道男人的追求,她也知道如何去调一个男人的胃口,如何去掌控一个男人的需求。
只是,她从没有想过去勾引费特曼,也没有想过去吸引他的注意。
在她的心里,像费特曼这种货色,别说让自己去吸引,哪怕是跟他多说一句话,自己就会觉得恶心。
但是,她却发现这个男人意外的好玩,因为,他比自己遇到过的所有的男人都要蠢。
深陷爱情之中的女人会很蠢,男人也一样,尤其是纯情的男人,越纯越蠢。
就算是如此逼真的事实摆在眼前,可费特曼强迫自己去相信梅瑟。
或者,对他来说,他根本就没有选择了。
一个从小就受尽屈辱的人,在本以为看到生命中的方向,看到生命中的希望时,突然间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种痛苦,已经不是死亡这么简单的了。
那是一种会带入到坟墓里的痛苦,会镌刻在灵魂深处的痛苦。
费特曼抱着长刀,趴在梅瑟的腿前痛声哭泣。
就在这时,西蒙斯快步走了进来,他斜斜的向屋内瞥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叫道:“我说瓦德星上的这位,兽群已经开始集中进攻了,接下来还有行动,你们到底还要不要继续?”
军官冷哼一声,低声说道:“把他处理掉。”
梅瑟点了点头,她看着他气呼呼的从屋内走了出去,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听到飞行器响起的声音,便缓缓的弯下腰去,用手指挑起了费特曼的下巴,咯咯笑道:“死胖子,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呀,是不是每次看到我的身体都走不动呀?”
院落里,房檐下,四五个小弟突然收住了笑容,他们歪着脑袋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着这段缠绵悱恻的声音。
他们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手中的武器不由自主的掉在地上。
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奇妙而怪异,那一阵阵野兽般的吼叫与伸银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钻入了他们的血管中,渗透到他们的骨髓深处。
西蒙斯呸的一声骂道:“这骚,嫂子,大白天的也不消停。”然后,他抬过头去,却看到了屋檐下众人诡异而舒爽的表情。
伸银声越来越高,吼叫声也越来越剧烈,尖叫的声线一浪高过一浪,频率也越来越快。
大概,他们已经到了关键的冲刺时间了吧。
这时候,满目震惊的费特曼宛如雷劈,他死死的盯住院落后面的卧室,牙齿里已经咬出血来!
所有的幸福与希望在这一刻崩碎,所有的未来与幻想在这一刻被击穿。
他原以为只要能够远远的看着她,自己就会感到快乐,原以为只要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身影,自己的生命就会有光芒,就会有温暖。
然而,现在,就在这野兽般的吼叫与申银中,他的心痛的犹如乱刀饺动,他的心痛的犹如尖锥猛扎。
嫉妒与痛苦在费特曼的心中爆炸而起,他突然一声大吼,抱着刀站了起来。
他双手紧紧握住仿制的银月,疯狂的向屋檐下的人群砍去。细雪般的刀身在他面前狂风般飞舞,鲜绿色的血液与洁白的刀光混合在一起,溅了他一身。
屋檐下那群人瞬间警醒,他们拿起枪,正要向面前发了疯的死胖子射去。
然而,费特曼挥刀的速度太快,这与他肥胖的身体一点也不协调。他们只看到白色的刀光如雪花般一闪,自己的手腕连同手中的步枪都被整齐的切成几段。
绿色的鲜血喷涌而出,转眼间,屋檐下的五个人瞬间成了一堆碎尸。
他们都是瓦德人,他们都流着绿色的鲜血。
只是,费特曼哪里顾得了这些,他双手握着长刀,发了疯一般的冲向了院内的卧室,冲向发出声音的根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