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的发现

活人之间 七爷雨文 1224 字 2024-04-22

小文似乎不太愿意,一声不出的拉着小琪看着地板。小琪唯唯诺诺看着小文,心有余悸地小声跟小文道:“那些追我们的人好可怕,我手被咬得好痛,我不想再被咬,我好害怕,小文,我能撑住,我们听她的好不好?”

小文虽然心急,却也明白现在情况轮不到自己选择,也就一脸着急没说话了。

“我叫阿根,你们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毕竟特殊情况,大家有好的建议都可以提出来!”我向大家提议。

自事件爆发以后,众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即使吃了泡面补充了体力也没什么精神说话。“你们都累了,先去会议室休息吧,阿标,你也去,等阿秋醒来,你叫他吃个泡面再来换我休息!”阿标点头答应,其他人都表示没意见,都去会议室休息了。

等他们离开后,我也困得不行,苦撑着精神在控制室里理清思路,静静等待着领导消息。

不知不觉趴着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是阿爸打来的。“阿根,是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你叫我留在家里,可是我前两天就约好你大伯去喝茶,今天看新闻发也没说发生特别的事,我还以为你唬我呢。我就想出门开车去找他了。外面看到好多人不对劲啊,一些人躺在地上马路中间,不知道是死是活,路上很多车撞一起着火了,也没有警察协调。地上趴着的人爬起来想抓我,我看形势不对,赶紧跑回家,还好我还没上车又跑得快,那人也没跟上来,阿根你那边还好吗?”

我本来还迷糊着,听到阿爸这样说,一激灵清醒了,赶紧叮嘱爸爸:“阿爸,你千万不要再到外面去,我这边安全,你电话开着,保持联系,没我通知,你一定一定要留在家里等我消息啊,记得把门锁死!记得提醒大伯那些不要出门。”阿爸答应着,挂了电话,我想想不对又给他回拨过去:“阿爸,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慌,你在家也不要弄出很大声音。尽量保持安静。”虽然不是很确定声音是不是引诱他们的一部分原因,但我的第六感一向是准得离谱的,而且现在这样的局势,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小心谨慎一点总是好事。

挂了阿爸的电话后,又给给阿妈打了电话,叮嘱了同样的事情。

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快12点了,小眯了几个小时,人精神多了,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要尽快回家!

一旦有了想法,就控制不住的想要行动。

目前情况并不明朗,贸然出去弊大于利,地铁站离我家好远,连阿爸都说家门外都是袭击者,我更不能掉以轻心了,何况车站里还有那么多人在,我不可以扔下他们。

自己一个人在控制室里胡思乱想着,驻站的两名保洁同事一起来找我说:“我们想回家!”

其中一个女保洁说:“我家里还有两个读初中的儿子,我很担心他们!”

“对对对,我家也还有老婆孩子在等我回去!”另一个男保洁也附和。

我一筹莫展,“唉,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不是我不让你们回家,只是你们也知道闸门外面情况危险,你们要出去估计没到家就被人攻击了。”两个保洁互相看了一眼,一脸担心却无计可施。

“这样吧,你们先打电话回去确认一下你们孩子的情况先,让他们不要惊慌,尽量在家保持安静。找一个藏身的地方先藏着。领导那边要是有消息了,危机解除了,可以走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好吗?”我安慰两个保洁同事。

“哦哦哦,好好好!”两人齐声答应着我,却一脸不信任的表情离开了控制室。我心里有点不安,想要再叮咛几句,他们却已经走开了。

3小时后阿秋起来换我休息,看他精神好了些,休息前吃的退烧药起作用了,给阿秋交代了些主要事情,我便离开了控制室,我想要亲自到闸门处看看外边情况再休息,从早上到现在,我一直都是听别人说的,必须要自己亲眼看看顺便证实我的第六感。

刚走到a口处就听见拍打闸门的响声,我躲墙边上,露出半边脸往闸门处瞄,闸门外有几个人在互相推搡,摇晃,拍打着闸门却完全没有起冲突,一点都不像阿标说得那么凶残。难道是阿标的信息有误?也不对,正常人的表现也是这样的,到底是怎么了?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也第一次跟这些所谓的暴徒离得那么近,我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左手不自觉地抚上心脏位置,安慰自己不要慌。

继续盯着闸门外几个人,他们衣服有点脏,肤色偏灰,头低着,其中一人脚上缺了只鞋,嘴里不清不楚低吼着什么,行动散漫,无意识地在晃动闸门,闸门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果然如众人描述的不像正常人。

我摸出口袋里的笔,往闸门处扔去,想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笔落地时发出“哒”的一声,立刻引起了闸门外几个暴徒的注意,只见他们突然抬起头来,一起往我这边看过来,往着落笔声音发出处扑过去。

那支笔,我是扔在闸门内的,所以那三个暴徒只能扑在闸门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另人惊讶的是他们对声音的反应,本来他们就静静的站在那,只因一支笔就发动攻击,我的猜测没有错,果然是对声音有反应。但对象是一支笔,谁会为一支笔大动干戈?难道他们眼睛看不见吗?

证明了我的第六感是对的时候,我又大胆产生了一个新的猜测,但是我没有胆量去证实我的猜测是对的,我静静的躲着观察他们。

领导所说的传染病到底是什么?可以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爆发?我想不通,只见外面的暴徒陆续向闸门靠近,被用力摇晃推搡闸门的声音吸引而来吗?还是暴徒的吼叫声呼唤他们过来?这是在寻求同伴帮助吗,失去理性却懂团体合作互相帮助?

落笔声音没有持续,他们渐渐安静下来,行为恢复散漫,聚集的攻击者也各自往外散去,徘徊在闸门外,或者马路上。

对于这一发现,我需要好好想想,回控制室阿标也起来了,跟他们细说我的发现,特别强调了暴徒的听力特别灵敏,眼睛可能处于看不清或者看不见的状态,我不能保证是不是。但是我们需要保持安静。我吩咐阿标,把备品库里的铁马栏杆都搬出来,设置在两个出入口通往车站的通道里,万一攻击者真的把闸门推倒了,铁马栏杆也能拖延一会,延缓他们前进的速度,抵挡一会。

接着,我到会议室浅睡了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