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罗茜连忙转口说,“我说这太离奇了,白天我参加了他的葬礼,晚上他还送我回来,还在用一个屋子里坐着。”
“嗯。这也真挺吓人的。”老公说,“他的葬礼?他死了,又和你同房……?”
“什么呀?什么同房?瞎说吧你。”罗茜说,“是同屋,同事来家坐坐,很正常吧。”
“对,我说错了,是同屋。”老公继续说,“不管同房还是同屋,这事也太吓人了,你也真是胆子大。”
“我就是害怕,才让他陪我的。”罗茜解释道。
“你不害怕,和一个死了的人,同屋而坐。”老公说道。
“啊!妈呀。”罗茜叫道,“你别吓我啊!魏立可是大活人,身上滚烫的。”
“身体滚烫的?”老公诧异而严肃地看着罗茜,“你怎么知道?”
完了,穿帮了。
这是此刻罗茜脑子里闪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她迅速思考怎么来化解自己说的这句蠢话将会带来的后果。
作为一个女人,居然能知道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滚烫,这句话,其实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坦白和承认,一个无需多加解释的答案。
老公的目光仍然紧紧盯着罗茜。
罗茜低着头,故作镇定状,短短的几秒钟里,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就像一台超级电脑的cpu,在计算一个最合理的公式。
她拼命想,但还是想不出给老公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才能让老公相信自己和魏立清白的,要命的是,要证明这清白,还必须说清楚自己为什么知道魏立的身体是滚烫的。
想了快一分钟了,罗茜还是没有想到合理的解释。她已经准备决心坦白了。那有怎么了,和魏立上床了又能怎么样?反正这么久你也没碰过我,我也有需要,这不能怨我,还是得怨你。大不了一拍两散。
此时,罗茜又从昨晚刚刚开始的温情女子,立刻恢复到了平时女强人的状态之中。
罗茜嘴唇微动,下定了决心,干脆直话直说。
就在此时,客厅里传来了“啪”的一声。
这声音不算大,甚至很微弱。
但是此时,在罗茜和老公的耳膜上,这声音犹如洪钟般的巨响,甚至是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