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能力，或者说对于潘朵拉的能力，封永年有着很清晰的认识。

他半年时间里接了十多次私货，每次都是一次成交，无任何问题。

封永年做出的程序是有口皆碑的。

简洁，稳定。

“不可能吧，文哥可以打听下，我们丰年工作室做出的程序怎么样圈子里都知道。”封永年接私活的时候用的是他注册的公司的名义。

“我当然知道你们的能力，不然我也不会联系你啊，程序确实可以满足我的基本要求，但这次你们做的也太粗糙了。”

如果现在封永年还不知道尚行文什么意思他就是傻子了。

公司给尚行文项目资金让他做出这段程序，为了节省项目资金，像尚行文这样的高管有很多人会直接私人工作室完成项目，这样他就能在项目资金昧下一部分钱。

现在尚行文的意思很明显，不光要吃公司的钱，他还想吃封永年的那一份。

“那请文哥指点一下，我做的程序到底哪里粗糙？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可以再修改。”

电脑那头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脸色温怒，说的这么清楚了，还不明白？

“不用你们再改了，我这赶时间交差，这程序确实有点粗糙。公司给了我八万，所以这次我亏大了，玛德认栽。”尚行文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在他看来坑一下这个丰年工作室完全没问题，不过是一群只会敲代码的程序员罢了。

“叮！收到转账八万。”封永年的手机传来提示音。

封永年快气疯了，写程序的时候他没加任何私货，现在想搞尚行文也没办法。

以前封永年接私活的时候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这圈子也就那么大，没点信誉混不下去的。

谁能想到遇到尚行文这种货色。

“兄弟，这次我可亏大了，下次我这再有活找你的时候你可得给我少要点，我还有事，下次联系。”尚行文在电脑那头冷笑着的敲出了这段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最是气人。

“狗日的王八蛋！还特么有下次？！”怒火中烧的封永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水杯被打倒，四溅的凉白开洒在了封永年身上，以及脚下的插板上。

“嗞嗞啦啦”

房间里昏暗的吊灯闪烁个不停，电脑的显示屏也跟着忽明忽暗。

显示屏里的潘朵拉一瞬间卧在了屏幕最下面，“警告！警告！”

“握草！”封永年愣住了，他有点担心半年前没被他自己毁掉的潘朵拉会在这次事故下坏掉，封永年下意识的用光着的脚踢向插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