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尾巴比手还好用。

经过一次次的实验，封永年感觉自己的尾巴更像是触手，敏感，强力，可粗可细，可长可短。

可惜，并不能隐藏。

“潘朵拉，你以前的推断好像是错的，尾巴根本不能收起来。”封永年有点难受，经过无数次实验，他最终也没能掌握收起尾巴的方法。

“这是我的失误，我低估了尾巴的成长速度，他现在和你的身体已经不一样了，由一种更高等的物质组成。”潘朵拉坦言了，“我虽然能操纵你的基因，但是现在的尾巴根本不受基因的控制，它是灵魂的延伸。”

“也就是尾巴的优先级高于基因呗。”封永年苦着脸道。

“是的。”无所不能的潘朵拉终于遇到了困境，满脸无奈道，“科技的发展太慢了，人类对灵魂毫无研究，我们只能自己摸索。”

“怎么摸索？我现在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灵魂，也就你能模糊的观测到灵魂。”

“放心吧，我在世界各地开办了数十个研究所，专门研究人的灵魂，虽然现在毫无进展，但是我想信人类早晚有一天可以观测到灵魂！”潘朵拉给封永年打气。

封永年笑了笑没说话。

灵魂？

人类的科技现在都微观到量子了，可是对灵魂研究毫无进展。

一个简单的事实摆到面前，人类的灵魂可能不具备任何物理性质，任何物理性质！

也就是说，人类无法靠已知的科学手段通过任何方式观测到灵魂。

或许这都小看了灵魂，构成灵魂的可能不是物质，灵魂不是物质。

灵魂具有不可观测性。

潘朵拉笑了笑道：“怕什么，现在咱们还有酒媚，只要从她哪里获取那种特殊力量的获取方式，咱们就有了数据。说不准就可以靠这种特殊的力量推测出你的灵魂产出的那种物质。”

封永年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你是想通过我奶你的物质，间接观测灵魂！”

“没错，根据现在的信息，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封永年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今天就开始正式接触酒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