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她现在不会杀我了。”

“咔嚓。”浴室门打开，封永年缓缓靠着墙站了起来。

酒媚见状把长剑横在了身前，显然还是不相信封永年是人类。

封永年嗤笑一声，道：“你害怕个屁，老子都被你打成筛子了。”

“你到底是不是人？如果是，请证明。”酒媚冷声道。

“我还说你不是人呢，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人？”

“我没有尾巴，不用证明。”酒媚冷静道。

“好好。”封永年被酒媚的冷静和逻辑性气笑了，“我说我是人，你怎么证明我不是人？”

“你有尾巴。”

“那你怎么不来杀了我？”封永年嗤笑道。

酒媚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封永年。

“看吧，你自己都觉得我是人。”

酒媚想了想道：“你出来，我验证一下。”

封永年挑了挑眉，看着酒媚道：“可以，不过咱们先把话说明白，我要跟你学武功，不是你教我，而是补偿这次差点打死我。”

如果封永年是普通人，估计刚才就死了，那有机会提要求。

现在他的看起来是不想欠酒媚人情，其实也就是自欺欺人。

“如果你不是妖怪，别说教你武功，你让我怎么道歉都行。”

封永年沉着脸向酒媚走去，结果刚走出浴室就‘哇’的一声吐血倒地。

他再次昏死过去。

看到这个情况酒媚并没直接走过去，而是小心翼翼的用剑指着封永年缓缓靠近。

她担心这是封永年使诈。

试探了几下，酒媚在封永年身上按了几下，愣道：“真的是人！”

这时候酒媚才放下长剑，她抱起封永年跑向自己的卧室，然后找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倒出两粒药丸给封永年喂下。

两粒丹药之后，封永年半死不活的样子并没有好转。

他的五脏破破烂烂的，两粒丹药还不足以让他恢复。

酒媚想了想在手指肚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艳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滴在封永年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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