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酒。有点像当年梅娘酿的万豆春,烈而不失甘醇,怎一个爽字了得,来来来,再给我倒一碗。”
老头子喝上瘾了,让浊灯道人给他再倒一碗。
浊灯道人听到梅娘二字愣神,呆在那里,握住酒坛,陷入沉思,看得出这梅娘对他影响可算不浅啊。
“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想她干嘛。浊灯兄,来,兄弟敬你一碗。”
说着,老头子拿过酒坛自斟了一碗,对念怡和李乱使个眼色,两人会意,皆端起大碗给浊灯道人敬酒。“惊池兄说得对,都过去那么久了,不想了。来,我们不醉不归。”浊灯道人把碗举起,老头子c念怡c李乱和青魁都端起碗来,和他碰碗大喝。
青魁年纪尚小,不胜酒力,两碗酒水下肚,已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念怡也醉了,抱着空酒坛一个劲说再喝,耍起酒疯。李乱伤势未痊愈,只喝了两碗,便不喝了。
过了一阵子,浊灯道人看到念怡醉倒趴在桌上,他才看着老头子说道:“惊池兄,那《生死名录》上,恐怕已经为念怡姑娘勾上一笔了,这件事你可有什么“有!”
“是什么?”
“种天机!”老头子说道。“惊池兄,确实需要这么做吗?”浊灯道人听到老头子说起这么一道禁术,不禁问道。
“除此之外,浊灯兄可还有其他良策?”老头子看向浊灯道人说道。
浊灯道人摇头,他所知的也只有这么一种了,“我去准备一下,你在这里陪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