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他们知道那金丹是一只麋鹿留下的,他们更勒令他们全村人上山去抓那只母麋鹿,不然就烧了他们的村子。
“太可恶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念怡拍案而起,皱起小琼鼻,道:“告诉我那陆家在哪里,我替你们教训他一顿,让那陆府家主再也不敢找你们麻烦!”
“小姑娘好意我们心领了,他们陆家家大业大,我们这些猎户哪里斗得过他们,而且他还有一个儿子在辰曜书院修仙,我劝你们还是别强出头了,免得让自己惹上麻烦。”武多叹道。
“多谢武多大哥提醒,我们自有分寸,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李乱笑道。
“那好,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起早点,给你们弄些早点,你们吃了以后,我就叫小猴子送你们出去。”武多起身,向门“有劳了武多大哥了!”李乱将武多送到门外,看到武多走远,李乱双眼掠过一抹怒色,藏在袖中的手掌不由紧握成拳。
“这武多也真是的,不过区区一个母麋鹿,何必和这些人硬撼呢,明知道自己不敌,还要搭上全村人的性命来做赌注,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戈痕摇头道。
对于武多这种做法,他百思不得其解,也不赞同!“这是一个猎人对大自然的尊重,你出身王府,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道理你自然不懂!”奉云开口,为武多辩驳。“奉云兄说的没错,不说他这山林里,纵然是在边独国内,所有的猎场,上至皇帝下至黎民,都设立禁猎时段,这也是出于对生命的敬畏。”李乱望向众人这么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念怡觉得以李乱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视而不顾,故而开口,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明天一早,离开这里,不要给他们惹麻烦!”李乱将房门合上,旋即找了个位置,就地盘膝打坐。
“你这个胆小鬼”念怡偏过头去,皱起雪白的小琼鼻,不满道:“没想到你这么怕事,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当初在边独国的时候,我就不应该答清晨,几名凶神恶煞的男子迎着暖融融的朝霞,闯入武多所在的村子。
他们每人手持一把精钢砍刀,来到村子,率先将武多抓起,随后又将村内的其他人都抓了起来。为了迫使村民顺从,他们堆砌石堆,将武多捆绑封在石堆里,周围更摆了大量干柴,当着村内老弱妇孺的面,扬言要将武多烧死。“给你们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这都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你们还不给我看到你们诚意,难不成你们真的想看着这新任村长被我们活活烧死吗?”
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人在武多身边转悠,他背负一柄长刀,手里拿着火把,望向那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们,大声吼道。
“樊正青,你也是猎户出生的,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规矩,那就是不能射杀怀孕的一切动物,难道你忘了吗?你逼我们这么做,是会遭天谴的!”这名叫樊正青的黑袍中年人,冷冷的扫了一眼方才说话的那人,冷嗤道:“遭天谴的又不是我,我怕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们家主说了,今天你们若再交不出那头麋鹿或者是那金丹,就让我一把火把这里都烧了!”李乱等人并未离去,一直在数百米外的灌木丛里。他们分散潜伏各处,在那里密切的观察村子的一切动静。
因为人数众多,李乱不想惹麻烦,暗中和他们商量了一个对策,让他自己一个人行动便好。李乱服食了‘七面草’,直到它的作用蔓延到周身,才更换了一身阴阳道袍,从灌木丛里从容的走出,独自一人向那村子里走去。
“无量天尊!”李乱妆态老成,身穿道袍猎猎作响,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村子的一处高处,并望向下方的樊正青等人。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道士,令樊正青眉头一皱,他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一名家丁会意,大步向前,指着李乱大骂道:“哪里来的疯老道,快快离开,不然要你好看!”
“贫道无非是想来此结个善缘,施主其实无需将我驱赶!”李乱淡笑,无视那家丁的警告,徐步向樊正青走去。“别让他过来,把他给我抓了!”看到李乱神色淡然的向自己走来,樊正青冷哼道。